這話,乍一聽沒什麼,但語氣裡難掩失落。
沈汐禾這種對人類情感並不敏銳的直女,自然沒有察覺。
她只是挑眉,接了這話,“是啊,我本就不是金絲雀。”
“嗯。”
“我帶換洗衣物,一會來找你,想吃什麼,我讓廚房給你做。”
沈汐禾看了眼時間,便岔開了話題。
“隨便吧。”
“哦。”
將手機還給司機,沈汐禾便進了大門,正在山坡上“吃飯”的貪狼,聽見腳步聲,“汪汪”地叫喚兩聲,然後兩條前腿支起來,朝沈汐禾賣萌吐舌頭。
沈汐禾朝它走過去,伸手摸了兩把它的腦袋。
“你在家乖乖的,等你哥回來啊。”
她一本正經地和狗對話,還將鳳緋池比作它哥。
貪狼伸出舌頭要舔她的臉,被她反應靈敏地避開了。
“好了,我得去找你哥了。”
然後又和飼養員交代了兩句,好好照看貪狼。
“夫人,要不多帶點去?”
“不用了,這些夠了。”
陳媽給沈汐禾收拾好了保溫桶,還覺得不夠,又想加點菜,但被沈汐禾拒絕了。
“好吧,那夫人要是缺什麼就給家裡打電話,我好給您和先生送過去。”
沈汐禾點點頭,提著保溫桶便出門了。
司機驅車帶她去醫院。
“總裁,夫人在路上了。”
陳秘書看了眼手機,對正在看報紙的鳳緋池道。
鳳緋池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機,點開,乾乾淨淨,沒有一條訊息。
他便將報紙折起來,涼涼地撇了眼陳秘書,“夫人跟你說的?”
陳秘書還不知道自己被總裁盯上了,點頭。
於是,他覺得總裁看他的眼神,叫他覺得自己像是身處冰窖。
他是哪句話說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