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汐禾這一出,隔壁鳳緋池聽到了,不禁笑出了聲。
很好,房間隔音效果一般的好處體現到了。
他被關了一天,一點都不覺得無聊了。
光是聽隔壁師妹冷不丁的“幽默”話,他就能樂呵半天。
遲早這幾個保鏢要因為心理素質被整崩了,而主動離職的吧。
哎,何必呢,關誰不好。
非要關請神容易送神難的他們長清觀師兄妹倆。
待消完食,沈汐禾在房間裡又開始做運動,拉伸了幾下後,在已經麻木了的保鏢注視下,再度戴上她簡易到有些簡陋的自制“眼罩”,睡午覺。
站崗似的站了一天的保鏢:“……”
為什麼他們開始覺得困了?
這不科學!
隔壁的鳳緋池就沒這麼嗜睡了,他完全把自己放在了來度假的尊貴vip位置上,吃完就問他們要投影儀看電影。
然後又是香檳又是下午茶,等他說想打麻將但三缺一時,保鏢忍無可忍地掀了掀袖子,露出他的肱二頭肌,目眥欲裂地瞪著鳳緋池——
“你是不是找揍?”
鳳緋池心平氣和地眯眯眼笑著,擺擺手,“別這麼衝動,這暴脾氣,像極了我師妹,咦,師妹應該快醒了,把她叫過來四個人剛好湊一桌?”
住“綁匪”富豪的別墅大床房,吃他家米其林級別廚師做的海鮮大餐,喝著8幾年的紅酒,再打幾局麻將,贏下他這倆看面相是容易漏財的保鏢的錢。
和人不沾邊的事,鳳道長算是做全了。
保鏢心態在崩的邊緣,忍無可忍地咬著牙槽,就要動作時。
身後的衣襬被拽了拽。
他煩躁地甩開,“滾開。”
又被拉了拉,他怒氣值爆棚地轉過身,“你他媽別拉——”
聲音戛然而止,他瞪大的眼珠子像是收不回去似的,墨鏡被扒拉了下來,露出他恐懼驚慌的眼神。
看起來,太可憐了點。
鳳緋池目光落在踩著保鏢的肩膀,還搶了人墨鏡的小怪物身上,不禁無聲失笑。
這小傢伙,倒是適應能力強,這麼快就有了他長清觀的風采了,看它這毫無融合模仿痕跡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