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化為了萬千柔情蜜意，要將江辰心融化。
江辰深呼吸，隨後把黑袍披在黑無常的身上，面色卻有些發黑：“是誰教你怎麼做的？”
白無常則是繞到了身後，俏皮地吐了吐舌頭，然後小手在江辰的肩膀上揉捏。
黑無常眼神純淨，只突出了兩個字。
“鬼王！”
江辰就知道，肯定又是這老傢伙。
白無常小手勾在了江辰的脖子，小嘴兒也貼在了他的耳邊：“主人，鬼王說了，十大陰帥誓死追隨，你之命令，便是我之所向。”
“而且鬼王說，當年的事情太過於蹊蹺。”
“我和妹妹賞善罰惡，手持善惡令，忠於主人，所以就讓我們先回來伺候在身邊，他會繼續調查，若是有人真的敢傷害主人，株連九族，殺無赦。”
江辰可不會被這兩個丫頭的外表模樣迷惑。
想到曾經遇見兩人之時的情景，依舊是歷歷在目。
他收服的十大陰帥，都是有著各自不同的境遇。
但無一例外，全都是他手下最忠心的人，也是他曾經離開之時特意叮囑過，可以沒有他北冥王，但不能沒有北冥海。
他隱姓埋名，十大陰帥銷聲匿跡，怪不得老徐會說北冥海已經亂了。
黑無常往前挪了幾下，輕輕地在江辰腿上按摩著：“主人，我們的心中就只有一個信仰，那就是你。”
“吾王座下皆走狗。”
江辰深呼吸，抬手將黑無常拉了起來。
直接按在旁邊的沙發上，有些無奈的道：“現在沒有北冥王，你們…”
“我們就是吾王的人，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你敢趕我們走，我們就敢死。”
兩女異口同聲。
江辰不用想也知道，他咬著牙道：“老鬼是不是皮癢了？”
“這幾年都教了你們什麼？”
十大陰帥，鬼王資歷最老，這是最初被他收服的人。
只是那老東西卻有些老不正經。
能躲在背後陰人，絕不會露面，但他卻從來不擔心鬼王背叛。
甚至對鬼王的信任，都超過了黑白無常。
“主人，我們回來時，鬼王讓我們帶回來了一個訊息。”
“什麼訊息？”江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