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那幾個打手如同被霜打的茄子，全然失去了來時的囂張氣焰。
他們站在昏黃的路燈下，臉色蒼白如紙，看向江辰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懼和後悔。
其中一人，正是之前囂張跋扈向江辰挑釁的那個，此刻卻雙腿顫抖，幾乎站立不穩。
他嚥了口唾沫，鼓足勇氣，聲音顫抖著開口：“江……江大夫，我們知錯了，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這一次吧！”
此人身邊的小弟則是滿臉悔恨，低著頭，雙手緊握，彷彿在為自己的衝動和愚蠢行為懺悔。
“我們怎麼會這麼愚蠢，竟然來招惹這樣的高手……”
此時，之前被江辰制服，並施以痛苦折磨的那名打手，掙扎著站了起來。
他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抬頭看向江辰，顫聲說：“江大夫，我……我和我的兄弟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只求您能饒我們一命！”
其他打手無不趕緊點頭，附和示好。
眨眼之間，他們就從之前窮兇極惡的匪徒，變成了乖巧討好的哈巴狗。
江辰冷冷地看著他們，心中並無太多波瀾。
他深知這些人的本性，若非自己實力強大，他們恐怕早已下手。
不過，他也並非趕盡殺絕之人，只要對方不再來找麻煩，他也不想多生事端。
“哦？你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江辰挑眉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
那名打手連忙點頭，如同小雞啄米一般：“是的，江大夫！我們可有用了！可以幫您對付敵人，傳遞訊息，甚至……甚至為您打探情報！”
江辰目光如炬，緊盯著那名求饒的打手，聲音冷冽如冰：“想讓我放過你，可以。但你必須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們來的？”
那名打手身形一顫，顯然是被江辰的氣勢所震懾。
他嚥了口唾沫，有些猶豫地開口：“是……是有人出錢讓我們來教訓您的。但具體是誰，我們真的不知道。每次都是透過一箇中間人聯絡，我們從未直接和僱主接觸過。”
江辰眉頭微皺，這樣的回答雖然在他預料之中，
為了儘可能多得到些資訊，他還是追問：“那個中間人是誰？長什麼樣？”
打手苦著臉回答：“江大夫，我們真的不知道啊。那個中間人每次都戴著面具，而且從來不多說一句話。他給我們的資訊都是加密的，我們只知道按照他的指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