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俞柳不是俞衝華親孫女兒!
憑什麼離開的人是她覃梓青?
覃梓青抓緊手上的包,手上筋脈都明顯起。
老管家來到覃梓青面前,好聲好氣說:“覃小姐,我送你出。”
覃梓青還沒有從這道晴天霹靂裡回過神,緘默不語。
戴美美補刀了,“怎還賴在旁人家中不走呀?是不是沒有吃飽?老管家,將這一些剩菜給她打包下。”
大家:……
不得不說,戴美美踩人時,從來都只看自己心情,壓根不會想後。
戴美美:“看我幹嘛?去拿保鮮盒呀!”
保姆見沒有人阻攔,起去拿保鮮盒了。
“不必了。”覃梓青深呼吸,連禮貌辭別都沒有說,直接大步走出。
送走覃梓青後,飯桌上陷入了詭譎的安靜。
俞衝華蹙眉,“整天吵吵鬧鬧的,不給我這老人家安靜的時間,吃完便回。”
俞柳心道她壓根便沒有說幾句話!
可俞衝華已說了叫他們走,幾人只得起,辭別離開。
“大少爺留步,”老管家走向前說:“飯後甜點才做好,吃了再走。”
俞昭:“我不愛吃甜品。”
俞柳聞到香甜的味道,拉了拉俞昭的衣袖,“吃兩個再走。”
戴美美:“抑或能打包帶走。”
俞衝華起,慢慢走回沙發,不快說:“吃完甜品便趕快走。”
俞柳跟戴美美都喜歡甜品,聽言都乖覺坐下,等著吃飯後甜點了。
“爺爺,我們去書房討論下集團如今的人事問題?”俞昭想乘這時間,再爭取下將覃梓青的職位取消。
“我都退休了,不論公司的事,有什麼事找你爹。”俞衝華坐在沙發上,看著面前的古董花瓶,又嫌惡說:“送再多瓶子,也不是我的光風霽月汝瓷花瓶!一點也不好看!”
對旁人的孫女兒親親切切,對自己孫女兒挑挑剔剔。
俞柳唇角微抽,“爺爺,我一定會找到跟你那個一樣的光風霽月汝瓷花瓶。”
俞衝華:“那也不是我的花瓶。”
說不出話。
俞柳吃著烤餅乾,心裡更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