欄目組的運動會開在了室外的草坪,有模有樣的準備了很多東西,看上去非常正規有趣。
個頭。
沒人喜歡運動會。
“你上回的舞臺,表現的很好。”溯北有一搭沒有一搭的問:“想好決賽要表演什麼了麼?”
“呀?”俞柳正看著障礙跑,聽言回頭,困惑說:“決賽還要表演?”
她是來當導師的。
不是來當練習生的呀!
怎樣她的舞臺,比那一些練習生都要多呀!
【比那些只能一輪遊的練習生多】
“決賽的舞臺是自己申請的。”溯北輕輕說:“你要是不想表演,能不上臺。”
俞柳陷入思考。
溯北沒有再催促,他最初以為俞柳就是個好看的花瓶,對她沒有什麼好態度。可整個欄目一起合作下來他對俞柳改觀了。
俞柳就是個唱跳雙全、沒有什麼腦筋的好看甜妹。
“你們全都有表演麼?”俞柳反問。
“全都有。”溯北看俞柳一眼,說:“因此我才來問你。”
俞柳:……
這他喵還問什麼?
所有導師都上了,她可以不上麼?
俞柳悶聲說:“我回瞧瞧,準備一個舞臺。”
生活真是不給她這小貓咪一點甜頭。
溯北忽然說:“抑或,我們能合作一個舞臺。”
俞柳抬頭,“恩?”
“跟我跳雙人舞。”溯北單手插兜,轉頭看著俞柳,“我來編舞,怎樣?”
俞柳還沒有回答,就給打斷了。
“溯北導師,輪到你跳遠了。”森冷潭手上拿著話筒,還在繼續著自己苦兮兮的主持工作,“俞柳導師,作為場上惟一的女選手,只是來給大家加個油麼?”
俞柳:打工人,好難。
溯北去跳遠,合作的事就放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