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來之前,一直是憂心忡忡的樣子,現在依舊如此,只不過受到了成蕭和朱九州的影響,如今的這份慌亂依然跟之前的不太一樣。
現在的這份慌亂,絕對是妥妥的,亂中帶穩,而且他更加害怕的不是別人對他們的傷害,而是害怕他們對別人產生巨大的暴擊。
這兩個人的事情,絕對是鬧得沸沸揚揚的,幾年都不帶間斷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在這座城裡的熱度一直高居不下,成為了不知道多少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這事兒說來好也不好,壞也不壞,雖然杵在風口浪尖上容易被人嚼舌根,但是同樣也給他們帶來了不少機會,可謂是福禍雙至。
“唉。”阿哲在面對這倆人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的嘆氣:“太難了!你們兩個也太難了!”
兩人的感情不只有內憂,還有外患,說起來也有趣,簡直比打仗還精彩。
朱九州見阿哲對他們的事情發愁,就有些好笑的道:“你發什麼愁?又不是你要面對這些東西。”
“可是我看著也心焦呀!”阿哲猛的喝了一口酒,道:“眼睜睜的看著你們這麼糾纏了這麼多年,能不在乎嗎?再說了,你們還經常殃及池魚呢......”
只見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至於他口中說的那條被殃及的小魚,約莫也就是他本人了。
朱九州哭笑不得的看著他,道:“那可真是難為你了,那就預祝我們共度難關,到時候你就可以解放了。”
阿哲頓時瞪大了雙眼,高聲道:“好!那就祝我們共度難關!殺他個片甲不留!”
“嘖嘖嘖,這才幾口酒啊,就醉成這樣!”成蕭有些嫌棄的道。
“我這不是醉酒,是醉人!”阿哲眯縫著眼,道:“有的時候與其清醒著,還不如讓我迷糊著。”
成蕭聞言,直接挑眉,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感性了?”
“我一直這麼感性呢好嗎?”阿哲說著,還真就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在沙發上亂撓,簡直就跟個不聽話的大狗子似的。
成蕭有些受不了的看著他,隨即跟吳宇恆道:“你拍給他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吳宇恆簡單的瞄了一眼,就點了點頭,道:“是有點毛病。”
“啥毛病?”朱九州有些擔心的問道,心說自己才剛剛認了這麼一個忠心耿耿的盟友,怎麼就出毛病了?
就聽吳宇恆慢條斯理的道:“這兒有毛病。”
說著,還指了指自己的頭。
眾人一陣哭笑不得的看著他,阿哲甚至還想起來反抗,被吳宇恆直接按在沙發上,道:“別亂動,我可沒冤枉你。”
阿哲果然就安靜了下來,心裡直打鼓,心說莫非這個“神醫”還真就檢查出來點了什麼?
結果就聽他道:“這兩天抽空就休息一下,你這精神壓力大的,都找不到發洩口,時間一長,這心理還真容易出毛病!”
“這樣啊?”成蕭看著他,神色極其複雜,好似同情又有些嫌棄,之後便開口道:“看來這些天還真是累著他了,要不乾脆讓他休息一陣吧。”
這話聽著沒毛病,但阿哲突然從沙發上彈跳了起來,盯著成蕭,義正言辭的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想辭退我是不是?那可不行,我任勞任怨的跟了你這麼久,你說炒我魷魚就炒我魷魚?憑什麼?!我就不休息,我要住在公司,紮根在哪裡,誰也別想把我拽走!”
說完,又躺回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