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州快樂似神仙的在山上當了幾天神棍,自己倒是玩high了,惹的山莊很多進貨的人不滿。
因為她直接把路給堵了,每每造成了許多不必要的煩惱。
很快這樣的不滿就傳到了偉豪的耳朵裡,只見他有一天興沖沖的趕到了山莊,將朱九州教育了一頓。
正巧朱九州本人也對算命失去了新鮮感,乾脆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翹著二郎腿道:“你來的正好,本姑娘現在不想算命了,麻煩你把東西給我搬回去。”
說完,自己到反而兩手空空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把小破碗裡面的人民幣撿了起來,溜溜噠噠的就上山去了。
留下偉豪一個人瞪著桌子看,隨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朱九州,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這邊算命活動告一段落,朱九州也樂得休息一段時間,又恢復了以往懶散的樣子。
雖然不說完全安生,但也總沒有之前那麼鬧騰。
這邊趨於平靜,成蕭那邊可沒有這麼好過。
眼看天氣越來越涼,朱九州的家中還沒有通上暖氣,因此室內溫度偏低,再加上他不想要開空調,就這麼守著梁冰冰的被褥折磨自己。
彷彿一時間回到了他陪著那女人在山裡住的那段時光。
別看那時候還屬於夏季,山裡面的雨天也不是蓋的,有時候清涼,有時候甚至清冷。
或許正是貪戀那一段時光,他才會在這兩天頻頻做夢,夢到那個女人吧。
只是這次又是一場噩夢驚醒,成蕭冷汗淋漓的坐在床上,喘著粗氣,眼眶裡甚至流轉著淚水,不自覺的捂上了眼睛,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滿身都是鮮血?為什麼會被車撞?為什麼不止一次?為什麼反覆出現?”
成蕭心慌的看著屋子裡的一切,幾乎全是那個女人的東西,可是卻也幾乎找尋不到任何有關女人活動過的痕跡,彷彿她永久的消失了一般......
一想到這種噩夢力的場景如果是真的,那他在這裡睡上一夜又一夜,又有什麼用呢?她還不是一樣的不回來,甚至,永遠也回不來?
想到這裡,他的心臟就止不住的砰砰直跳:“不行,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一定要儘快把她找回來!”
至於他夢裡夢到的,正是朱九州簽下離婚協議書之後,被車撞到的樣子。
朱九州當初被撞的時候,恐懼與痛苦並存,但尚且帶著點不甘心和倔強,多種情感並存的時候,也就不會為其中的哪一點過分傷心了。
但成蕭不一樣,他一年兩年零幾個月,對那個女人一直思念成疾,現在更是有些瘋魔了。
居然夢到那樣的場景,他整個心像被揉碎了一般,拼都拼不起來,他甚至不敢去觸碰那殘渣。
無心工作,乾脆跟阿哲交代了一下,接下來的日子,他要一個地方接著一個地方的去找人,找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女人!
阿哲結束通話電話後,面色複雜的看著眼前的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