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充立刻作答:“那天我們去找他的時候,我從門縫中往那臥室裡偷瞄了一眼,發現床上放著一柄木劍。
但當時並未多想,不過經你二人這一番提點後,這才萌生了聯想。”
“好,事不宜遲,咱們這就去查個究竟。”翁宏勝一到這種關係任務的時候,就立即變得主動積極了起來。
他帶著二人往小區裡走,身後的牧峰不由發問,“咱們不用先往上報告一下嗎?”
“報啥呀報?這不還沒查探出個所以然來嗎。”許充臉上表現出一絲不屑,他其實有些擔心,認為若是這等小事都要不遠萬里的聯絡打擾,恐怕會降低自己在王俊語心中的地位,讓他認為自己無能。
“也好,萬一弄錯了,我們豈不是謊報軍情了?”
翁宏勝說完,帶著牧峰跟許充便上去了王恆所在的樓層。
他們在門口叫了兩下門,可是都沒回應。
“你們說,他不會是還沒回來吧。”
“不可能,以他的尿性,現在一定窩著在打遊戲呢。”牧峰握著下巴,判斷道。
“管他呢,進去再說。”
許充“嘭!”的一腳踹開了這扇鐵質房門,而後便衝了進去。幾人進去,四下一觀,確認沒人,許充立即拿起了那柄槐木劍,
“至陰極寒,的確是難得的鬼器,而且我感覺到裡面似乎還正養著鬼呢。”
他將這柄槐木劍拿在手中,目光灼熱的分析道,心想這下可算是要立功了,回頭俊語一定會賞識他的。
至於王恆為何會有,又拿它來做什麼,許充是一概不問,對二人興奮道:“現在木劍已經實錘,就差等他回來在調查調查玉墜的事情了。”
但是他話音剛落,門口便立即閃現出了一道身影,只聽他淡淡的說,“諸位不用等了,今次我便做個人情,為你等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