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可是了。”
同他一行的另一位長輩說道:“文光賢侄呀,你的心境怎麼剛一出來就躁亂起來了?須知,我們春寒宮弟子的心境修為,在三十六宗裡可是名列前茅的,你可不能壞了名頭啊。”
“弟子知錯了。”他雙手低頭作了個揖,目光炯炯的致歉道。
見他的表現,一位身著灰袍,頭戴紫陽冠的長者說道:“這就對了,不卑不亢,單在天賦方面你要比你的兄長鄭寬高上半截,這也是宗門著重培養你的緣故。
你自幼頑劣之心太重,直到兩年前才收了心,在近幾日才剛剛結成金丹,不過根基尚且不穩,還待磨礪。
須知,你那兄長可是已至神通境的八重道門了,我看不久後,他就可以升起靈臺塑元嬰,要知道,他比你才只大六歲呢。”
他說完,那位被鄭文光稱呼為師叔的人立即說,“我們此次去龔高宮帶上你,何嘗不是想要多多打磨你呀?走吧,要不然可就要逾時了,我們方才停下來也是為了查探一番有沒有還能救治的生靈。”
“遵命,師叔。”
他們經過一番討論後,便化作道道流光,躥去了遠處。
另一邊,被那鄭文光所好奇的人,現在已經領著金髮吸血小女僕回到了家裡。
王恆回去後悠閒地坐在沙發上,朝旁邊稍稍伸了伸手,小安便如同小貓般乖巧的為他端來了一杯咖啡來,他接過杯子,仰頭將其一口灌了下去。
“主人~,說過多少遍了,不要這麼粗俗嗎。”小安微微嗔怪,但是從語氣中還是能夠聽得出來,她已經見怪不怪了。
此時王恆內斂著諸般造化,道行不精者根本看不透。他識海初闢,四極天門初成,現在想要以神識為鑰,看看能不能感應到體內的那顆天元珠。
可他經過半個多小時的嘗試後,還是徒勞無功。
“看來還是不行啊,只能等到凝霜姐姐醒來以後我才能定奪了。”他在此閉目而坐,讓小安去開啟電視,播到新聞頻道,但是並沒有聽到先前夜裡情況的新聞。
他一旁,小安一屁股坐到上去,嬌軀傾斜,微倒在他的身側,兩瓣紅唇中楠楠道:“主人,你在想什麼呢?今天早上不去上學了?”
“再等等,按照我以往的經驗,我想他們就快要來了。”他輕摟著吉莉安,面色平靜,淡淡道。
果然不出他所料,不消半刻,便有人來登門拜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