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檸上一個臺階,他就跟著上一個,安檸上兩個,她也隨即跟著上兩個。
他是忘吃藥了嗎!!
安檸被他搞得煩躁,眉頭緊皺,一臉不耐煩的問道:“穆亦寒,你到底要幹嗎?”
“沒幹什麼啊。”
這樣的回答,惹得安檸像是一下子洩了氣的氣球,火氣沒地方撒。
穆亦寒將眼神撇向一邊,故意不看她,一臉無所謂,假裝雲淡風輕。
安檸看著他這副理直氣壯的模樣,滿肚子火氣沒地方發,她正要打算劈頭蓋臉的罵他一頓。
穆亦寒用帶有笑意的口吻說道:“安檸,誰告訴你我在竹箋的?”
安檸聽到他的問題有些摸不到頭腦,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怎麼今天他說的話自己都聽不懂了呢。
穆亦寒見她眉頭死死的皺在一起,以為她還在誤會他和那個女客戶之間有什麼。
於是繼續說到:“那女人真的只是客戶。”
安檸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問題,搞得莫名其妙、煩躁不已:“穆亦寒,你有完沒完,有什麼話不能直說嗎?”
穆亦寒被她弄的也有些糊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今天不是來竹箋抓姦的嗎?”穆亦寒說到這,眉眼微挑,手撐著牆,將她困在自己與牆壁之間。
安檸聽到他說的後,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緊皺的眉頭鬆了鬆,唇角勾笑,直直的看著他。
穆亦寒看著她的笑容,心裡竟然忍不住發毛。
“穆亦寒,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去竹箋抓你的吧!”安檸滿臉得意,又參雜著那麼一絲嘲笑的意味。
“難道不是嗎?”穆亦寒一點一點的靠近她的耳廓,嘴唇貼著她柔軟的耳朵,不時用唇瓣蹭著她,用一種極其低沉磁性的嗓音開口。
熱熱的氣息全都撲在安檸的耳朵上,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讓整個耳朵都燒了起來,紅的都可以滴出血來。
靠的這麼近!
他一定是故意的。
安檸晶亮的黑眼球轉了轉,忽然轉頭,嘴唇離他的就只有一厘米之近。
她可不是任他欺負的!
她嘴角勾起,曖昧的在他唇角處輕輕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