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大師:“有這麼誇張的嗎?不就幾把刷子,有一點天資的年輕人,還有那位女子叫什麼?”
安妙冬神色一震,肅然起敬,對白髮蒼蒼的墨前輩說道:“墨前輩你可不能再汙衊韓楓,再汙衊我就告訴我爹,你對我做的那些事!”
墨大師本想反駁一番,自己能有什麼壞心眼,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自己能夠下手,真是太看的起他墨大師了。杏口胡言,胡說八道,不可信!不可信!
傳出去年近上千的墨大師,如何在丹宗立足!
墨大師:“好好好!那韓楓都好,老夫著實佩服至極!”
美眸看著心口不一的色老頭,眯眯眼老是盯著自己的胸器,還好她多傳了幾件衣衫,可這樣的目光她一個妙齡女子還是受不了。
轉身後安妙冬,左右觀望了下沒有他人後,神秘兮兮的小聲道:“那位女子,來自神族葉家,叫葉輕衣!”
墨大師大聲驚訝道:“葉輕衣?她...”
安妙冬慌忙之下,快速生出一隻玉手,捂住大放禁忌之言的老者。
老氣氣鼓鼓的眼神,看著嘴上的玉手,真想伸出舌頭舔一下。但為人尊長,當有表率直覺告訴他,做出如此行為兩人緣分已盡,丹宗那一幫老頭,和丹宗之主不會放過他。
壓住衝動後,為人師表的老頭,渾濁的眼珠不斷向下望去,示意女子鬆手。
安妙冬還是不放心,一隻玉手豎立在檀口前,小聲:“噓噓噓”道。示意膽大包天的色老頭不要說話。
白髮蒼蒼的老者,看懂了意思,緩緩點了下頭。
女子迅速抽回玉手,嫌棄的在裙襬擦來擦去,如同沾染到了什麼噁心的東西,一臉嫌棄的模樣。
墨大師渾濁的眼珠看著女子的行為說道:“老夫沒有口臭,妙冬請放心。”
安妙冬歷聲道:“墨前輩以後不該說的話不要說,還有請自重!”
墨大師:“好說好說,話說這幅畫像我觀價值不菲,可是花了多少靈元?”
韓楓還是有些好奇,這等用蘊含道意的寶物用來當顏料,完全是浪費,對修道沒有一點實際意義。
安妙冬用另一隻手抽回畫像,另一隻手還在浮擦,帶著少許自豪神情說道:“不貴,一顆靈晶。”
聽聞價值的墨大師很生氣,勃然大怒道:“一顆靈晶?就那玩意,畫宮是窮瘋了,還是你們這些女子沒腦子,一顆靈晶是普通尊者的身家。若老夫不是尊品大師,也拿不出一顆。宗門再富有,也造不起如此破費。以後可長點心吧!別叫人家再騙了,畫宮也真是的,對你一個小女子也下的去手,那行人真是的沒見過靈晶。她們不知道你是宗主的千金嗎?以後我定要去畫宮為妙冬,討個公道!”
安妙冬玉容嫻靜,多墨大師說道:“墨前輩您說完了嗎?”
墨大師氣呼呼道:“沒有!我觀這畫像頂多十萬靈元,一顆靈晶,一萬倍的差價,你也敢買,畫宗賺大了。下次莫要如此破費,一次都不需有!你說這畫像多少有點用處,老夫也不會說什麼,一點有用!哎真不知說你什麼好。”說完老者長長一陣嘆息,恨其不爭氣,一副畫像一顆靈元。
一個獅子大張口,一個就要往進衝,他也管不了。一副畫像能用多長時間,就是加上其氣韻,十幾息時間足以畫出,這樣發財的好機會,他錯過了。更重要的是,畫宗沒給他肖像費用。韓楓感覺自己虧大了,畫宗人不少,十幾息一副畫,怎麼說至少也畫出了好幾千副吧。一本萬利的買賣,誰人能不心動。他為了靈晶可以刀劍甜血,可以叫她姑奶奶。
而畫宗只是坐在那裡十幾息,就有好多靈晶。完全不能比,本人混的如此悲裂,畫宗卻利用他大發橫財韓楓心中頗為不爽。
若是沒有葉輕衣,指不定自己還在無盡妖林經歷著生與死的戰鬥。
久量聽著說完話的安妙冬,對白髮老者說道:“墨前輩您老了,你不懂這裡面門道。韓楓戰鬥的那段時間,就畫宮之人可畫出那股氣韻,其他人不行,戰鬥時間一過,戰鬥的氣韻就會立刻消失。如今這萬古至驕不知多少人爭先恐後,想要購買,如今韓楓的畫像有市無價。像我手中這張萬古至驕,少說值五顆靈晶。”
聽聞話語的墨大師心中一陣感慨,這修道界的女子追星就是不一樣。萬倍的差價毫不猶豫,甚至還在升值,真是瘋狂。
墨大師疑惑道:“莫非除去這萬古至驕,韓楓還有別的畫像?”
安妙冬:“有好幾百種,只是都比不上我手中的萬古至驕。萬古至驕只有十副。”說著安妙冬又拿出十幾副韓楓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