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隻野豬來說,此刻的茂密之林內根本沒有什麼生物能夠威脅到它。
它還未發育完全的大腦,根本不明白為什麼短短一夜之間,自己就長成了這副模樣,但是它在殺死了平日裡需要躲開的老虎和熊後,就開始一直向著茂密之林深處而去。
它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那裡。
只是它本能的覺得,自己要去那裡。
那裡似乎有著什麼東西在等它一般。
更重要的是,它明明已經很累了,但是卻仍舊前行著。
它想要休息。
可身體根本不聽使喚。
天黑跑到了天亮。
天亮又跑到了天黑。
這頭野豬的意識已經徹底的消散了。
剩下的,只是本能服從‘飲血者’的指令。
而四肢關節超出常理的磨損,則是被‘飲血者’調動著這隻野豬其餘的血肉補充著。
如果時間足夠的話,它完全可以讓這隻天賦異稟的野豬成為一隻秘法生物,成為最合適它的坐騎。
但可惜的是,時間太過緊迫了。
意外的暴露,讓它只能是放棄了對方。
‘該死的混蛋!’
此刻的‘飲血者’依舊不忘咒罵‘痛苦女士’。
如果不是對方的‘多嘴’,完美隱藏的它怎麼可能暴露?
甚至,這位‘飲血者’懷疑對方是不是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才故意將它暴露出來,好吸引愛因哈斯領內獵魔人的注意力。
對於愛因哈斯領內的那一夥兒獵魔人的強大,這位‘飲血者’那是相當清楚的。
畢竟,它也曾是其中一員。
對於那段過往,這位‘飲血者’是相當懷念的。
不單單是因為,它因此幹掉了所謂的‘血親’,還因為,它在那段過往之中,找到了真正意義上的‘力量’。
獨屬於它,適合它的力量。
至於這段過往的附帶品?
它十分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