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一怔，抬頭看向對面的波特里曼，眼中滿是詫異。
而波特里曼呢？
這位‘死亡詩社’的左領唱卻是在臉上閃過了一絲愧疚——
‘克雷多斯家對我們的態度很明確，就是敬而遠之。
同樣的，這影響到了我們的聖子殿下。
但也不是沒有迴轉的餘地。
從我們的聖子殿下對待那位凱撒女士來看，我們的聖子殿下有著年輕人的衝動與熱愛，同時，我們的聖子殿下還是一位極度信守承諾且不會拒絕責任的人。
所以……
我們不妨造成既定事實。
只要我們的聖子殿下學會了‘死亡詩社’七秘術之一，那麼即使聖子殿下不願意，也不會改變事實。
而且，這是我們極為難得的和我們聖子殿下單獨相處的機會。
等到克雷多斯家其他人回到南洛斯，我們將再也沒有任何機會。
等到老獅子、母老虎真正把目光放在聖子殿下身上時，我們同樣也沒有了機會。’
腦海中回憶著老友右牧首的話語，波特里曼心底滿是哀嘆。
他也不希望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可……
他也明白，事實就如同好友說的那樣。
隨著時間的流逝，克雷多斯家的成員們返回南洛斯或者老獅子、母老虎的目光真正放在聖子殿下身上時，他們就真的沒機會靠近聖子殿下了。
前者，即使是他的老友都無法預言。
按照老友的解釋，不單單是他們的聖子殿下，克雷多斯家所有成員的命運都被混淆、遮掩了。
任何一位先知看去，都是混沌一片。
甚至，強行觀測還會遭遇到那片混沌的反噬。
猶如被利刃切割般的痛苦，會瞬間充斥全身。
而這應該就是他們聖子殿下描述家徽箴言時的‘混沌之刃的支配者’了，只是不知道‘利維坦之斧’有什麼。
至於後者？
這一點，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