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頭犟牛,只要是她認定的事就不會改,這已經是無數次經過驗證的真理。
封逸言沉默了。
僵持了足足有半分鐘,他終於低聲開口:“我……我做了一個很真的夢,夢到你被我害死了。”
露可皺緊眉,想起來之前在風棲園的時候封逸言老是做噩夢,每天精神都不太好。
原來是因為那個。
露可松開掐著他脖頸的手,當然原本也沒掐得多緊,但依然坐在他身上,壓制著他。
“可是那只是噩夢啊。”
“不止是夢。”封逸言苦笑了,下,“那個夢裡夢到的人,我在現實裡碰到了。”
露可皺眉:“那跟你的樂器你的歌又有什麼關系?”
“害死你的是我的狂熱粉絲,他們太迷戀我的音樂,所以向你動手。”
“啊?”
“他們怕我一旦談戀愛,以後寫出來的歌都是毫無意義的情歌。”
“他們腦子有問題吧,怎麼會這麼想?!”
“就是腦子有病。”
露可又逼著封逸言從頭到尾詳細說了說那個夢,核實過全部細節後,終於決定放過他,從封逸言身上下來了。行吧,勉強算是個理由。
然後一下來發現他衣服上有血跡。
“你受傷了?”
露可立刻掀開他的衣擺去看他的肚子,但掀開布料只能看到清瘦白皙的腹肌,哪裡有什麼傷口。
封逸言也奇怪地看著自己的衣服:“哪裡來的血?”
突然他想到剛才露可剛才胡亂說的對自己的詛咒,臉色一變,緊張地看向她:“是不是你受傷了,有沒有哪裡痛?”
露可懵逼:“沒有啊,我哪裡都不痛。”
兩人都又懵又急。
緊接著封逸言呆滯了一秒,猛然反應過來是什麼,臉頰爆紅:“……你是不是來了?”
“我來了啊,我人都在這了我肯定是來了。”
“我的意思是……”封逸言挫敗地移開視線,俊臉浮現懊惱的神色,薄唇小聲地擠出幾個字:“…你是不是來了例假?”
露可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