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問得東英哲語塞了一瞬。
“能跟你這樣的大美女跳舞我當然高興,我是不高興穿這玩意。”
他把一切都怪罪在腳下的這雙玫紅色高跟鞋上。
崔金妮笑眯眯地沒在說什麼,帶著東英哲繼續跳舞,指導他慢慢挪動。
跳著跳著她注意到東英哲會時不時瞟一眼出口處,好像在透過人群尋找什麼人,注意力大半不在她身上。
崔金妮:“你在找什麼嗎?”
東英哲立刻:“沒啊。”
崔金妮淺淺笑了,腳步挪動旋轉間裙擺揚起,湊近他低聲說:“我以為你在找露可選手呢。”
東英哲一驚,琥珀色眸子受驚般盯住她:“你在說什麼?!”
崔金妮若無其事地一笑:“我的意思是,你應該是怕這副樣子被他看到了會被他笑。”
東英哲肩膀鬆懈下來,鼻子裡哼了哼,不屑:“他自己指不定被折騰了成什麼熊樣,還笑我。”
崔金妮還在笑著跳舞,一顆心卻止不住地往下沉。
不對勁。
東英哲不對勁。
他對露可有了超乎尋常的關注。
在外人眼裡,或許只是東英哲單方面地在節目中在追求她,但其實他們很早就認識了。
這點連東英哲自己也不知道,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在她十八歲的時候,因為和家裡爆發了前所未有的矛盾,所以離家出走了,她脾氣倔,一出走就走到了泰國。
結果泰國沒有她想的那麼安全,在淩晨的夜宵攤裡她遇到了危險,差點被一群人擄走。
是東英哲從天而降般出現救了她。
他一打六,超級猛地把那幫地痞流氓全給打跑了。
他自己的額角也被啤酒瓶砸到,流了血,卻渾不在意只安慰她。
那時候的東英哲就已經差不多是現在這個模樣了,俊美高大痞氣,是很容易被女人心動的型別。
但她卻有著厚厚的劉海,齙牙,戴著啤酒瓶似的眼鏡,跟豆芽菜一樣瘦。
她給他上藥,騙他家人都死光了,無處可去。
東英哲可能是被她家人都死光了這點觸動了,雖然煩得要死卻還是帶上了她。
她在泰國待了一個月,跟著他住出租屋,看著他在臺上跟人不要命地打拳,看著他跟一幫兄弟們混在一起喝酒吹牛。
在那一個月裡,她人待在異國他鄉,心也跟著遺落在了東英哲身上。
有一天她沖動之下跟他告白了。
東英哲的表現是嚇了一大跳,說只當她是妹妹,渾身炸毛一樣。見她不死心,甚至在第二天把一個前凸後翹的成熟女人帶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