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過來！”
程壽遠一招手，那幾個忙活到灰頭土臉的傢伙，就趕忙跑過來，點頭哈腰的打招呼。
“程少，您還有什麼吩咐？”
“聽我大哥的！”
幾個人聞言，趕緊轉過身，又給陳川打招呼。
“陳先生，您有什麼交代嗎？”
“沒什麼交代的。”
陳川擺擺手，指了指旁邊的警察和梁秀芳，說道：“你們就把自己做的事情，和這幾位一五一十的說一說。”
“好的好的！”
警察和梁秀芳，包括大楊村跟過來的幾個人，也全都一腦袋霧水。
“事情是這樣的。”
“我們幾個，原本都是蘇江市的街頭混混，平時也就做一些不上道的事情，後來就被秦總給找上了，要我們幫個忙，事成之後，就給我們一大筆錢！”
“哪個秦總？”
警察雖然疑惑，但畢竟是陳川口中的證人，也是立刻就地做起了筆錄。
“秦家的二少，秦志清！”
“你胡說！”
話音未落，梁秀芳頓時就不幹了。
“我看你們一定是受了陳川的好處，故意在這裡顛倒黑白，汙衊秦少！”
“警察叔叔，一定是這樣的，應該把他們全都抓起來！”
警察皺起眉頭，瞪了她一眼。
“現在是在給證人做筆錄，還輪不到你來插嘴！”
“你瞭解到的就是全部真相嗎？”
“靠著你的主觀臆想就能斷案，那還要我們警察做什麼？”
劈頭蓋臉的斥責，威嚴赫赫。
梁秀芳頓時癟了嘴，再也不敢反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