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無賴這是準備薅羊毛了。
李業很是無語。你想發財,這我理解,可老是逮著我一個人薅羊毛,不得有薅禿的一天,咱能不能稍微講究一些。
李業嘿嘿訕笑著,一臉心虛,“程伯伯,小侄兒肚裡就這點墨水,已經被您給掏空了……咱還是好好經營酒坊怎麼樣?”
程咬金瞪著眼珠子,哼了兩聲,“說起酒坊老子就來氣,你好歹也算是酒坊的股東,怎麼從沒見你去酒坊轉轉?光等著月底收紅利?”
李業齜了齜牙。
“慫娃兒好賊的心眼,只想著俺老程給你打工掙錢,你自己安穩當老闆是吧?”程老匹夫越說越氣,“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便帶你這慫娃去酒坊看看,若是哪裡出了毛病,俺老程第一個饒不了你!”
說著飯也不吃了,酒也不喝了,一把薅起李業的衣領轉身就走,出了程府往西不足百步,便有一個較為僻遠的宅子,裡面專門空了出來改造成了酒坊,這些日子已經在李業的技術支援下開了第一槽,不過這釀製的第一批酒並沒有正式發賣,也只有李績尉遲恭這等被簽了不平等條約的國公爺,每人抱走了十幾壇。
酒坊很大,是一個三進三出的小院,足足十幾個工匠,包括從程家村過來的程威。
釀酒的工序也很複雜,李業只不過記了個大概,包括酒槽,蒸鍋,尋常工藝釀製出的酒出了酒槽之後,還得放進蒸鍋,控制好火候之後,才能將初步釀製的酒進行二次蒸餾,透過蒸鍋上面的小管子進入瓷盆,再進行冷卻。
程威看到李業和程咬金來了之後,屁顛屁顛的迎了上來。因為李業的緣故,他不僅入了長安,還在老程家的幫助下買了一個小院,將媳婦和老孃都接了過來,所以他很感謝程公爺,但更感謝李業。
“小民見過辯機大師,見過程公爺。”程威也不廢話,啪的一聲跪下,先磕一個。
李業點點頭,跟在程威跟前繞著酒坊轉了一圈,略有所思。
“有問題?”程公爺瞪著眼珠子,面色一青,“都怪你這慫娃兒,當什麼甩手掌櫃,要是俺的酒坊出了問題影響俺老程掙錢,看俺抽不死你你!”
李業面色一垮,“程伯伯,這酒沒什麼問題,只不過在售賣上,小侄有一點建議。”
程咬金鬆了口氣,旋即問道,“撒子建議,你這娃兒可莫要藏私,多想想你那三成紅利,俺要是餓著,你也莫想吃的爽快。”
“……”李業忍住吐槽的衝動,想了想說道,“程伯伯準備什麼時候正式開售?”
“嗯?這其中可有什麼講究?”程咬金眼睛一亮。
“小侄覺得,咱在正式售賣之前,先開一個酒釀釋出會比較好。”李業斟酌著說道。
“釋出會?甚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