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鳴不平是想著趕緊回村子,把這事情說清楚,並且想辦法將女屍從自己身上放下,讓她早點入土為安。
可是一想到江海潮朝自己開槍,那凶神惡煞的模樣,鳴不平就有點兒膽怯,不由自主的朝著縣城而去。
他想著去往縣城的公安局將這事情說清楚,最起碼避免和江海潮的正面衝突最好。
他可真怕江海潮見了自己二話不說,拔槍把自己崩了可就完蛋了。
一路走,一路說話,漸漸的鳴不平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女屍竟然好像活了一樣。
自己甚至於能夠體會到她內心當中的喜怒哀樂。
這種感覺十分的讓人費解。
行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時間,鳴不平終於是累的走不動了。
坐在路邊的石頭上休息。
別看自己村子離縣城只有二十多里路,開車二十多分鐘時間。
可是光憑十一路,還真費勁兒。
不行的話,攔截個過往的車輛,看看能不能載自己一程。
鳴不平想到便開始行動,他伸直胳膊,攔截過往車輛。
可是這深更半夜十二點鐘,國道上來往車輛本來就少,再看到他揹著一個女人,就更少有人停車了。
好不容易攔截了一輛,人家司機開口就要二十塊的路費。
可是鳴不平的手機剛剛被摔碎,自己身上沒有帶現金,根本拿不出來。
眼看那司機露出鄙夷神情,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正當鳴不平罵著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的時候,一輛麵包車停在了他的面前。
“朋友,打車?”
一略顯黝黑的臉伸出車窗,俊俏的臉上露出了一口白牙。
“對,我是想打車,可是我沒有錢。”
鳴不平不想騙人,他已經做好了司機拒載的準備。
“沒事,上車吧,剛剛看你手舉了半天了,誰沒有難處不是,順手幫個忙,挺好,對了,朋友去哪裡?”
“啊,我去縣城,你把我放在縣城就行了。”
鳴不平一邊說一邊上了車,因為其後揹著女屍,所以相當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