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沒殺死他,那就有些麻煩了。”
正當女帝因為眼前這一幕失神時,她的耳邊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轉頭一看正是張無憂。
“咻!~”
一柄劍身如透明琥珀的長劍飛掠到張無憂身側,一道很是羞愧的聲音從劍中響起:
“主上,是我失手了,還請主上再給我一次機會。”
這劍自然就是斬仙了。
“不用著急。”
張無憂搖了搖頭。
剛剛那一劍相當於投石問路了。
“嗖!~”
也就在此時,無數道血劍帶著破空聲從那鴻光先生倒下的位置凝聚,隨後攜著獵獵破空聲筆直地向張無憂刺來跟女帝這方射來。
“轟!~”
張無憂身形閃爍到女帝身前,然後一手握住鯨落一劍攜著一股厚重如山嶽般的劍勢刺出,剎那間無數鯨落所化的劍影,如同陣列般一排排一列列地擋在張無憂身前。
“砰!~”
劇烈的碰撞聲響起,那一道道血劍直接在鯨落劍影之下化作一團團血霧。
“轟!~”
不過馬上,那些被擊散的血氣便又再次重聚,跟著與四周殘餘的幾名分舵主一起再一次齊齊撲向張無憂。
沒能將那血衣教南總舵一擊必殺的後果,這時顯現了出來。
不過無論是那無數道血氣所化的箭矢,還是那幾名血衣教分舵主,都還沒能靠近張無憂身前十丈,便被一閃而逝的劍影斬碎重新化作血霧。
如果的張無憂,已經完美掌握了龍媽教他的那套劍術,在乘風之力跟觀山之力的配合之下,完全能做到一劍在手方圓十丈皆為死地的境界。
這套劍術完美地詮釋了“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這個詞。
這一幕看得一旁的斬仙興奮不已,不時就會發出“嗡嗡”的劍鳴聲,像是在跟張無憂請戰。
不過張無憂並沒有著急,因為還沒到時候。
按照從龍媽那裡瞭解到的情況,這血衣教最難纏的地方就在於能夠滴血重生,如果不能一次性讓這皇城內所有血氣湮滅,包括之前那些分舵主在內的血衣教所有教眾,都有可能再次重生。
血衣教也正是靠著這一招,蠶食掉了許多原本比它們更強的大勢力。
“你究竟是哪個宗門的後生?”
那總舵主鴻光這時一面控制著血氣,幻化出各種手段攻擊張無憂,一面用飛舞的血袍正不停地在吞噬著周遭的血氣,周身的氣息波動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飛快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