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站到了張無憂身側。
鼠妖苘山一時語塞,全然沒想到有人居然會這般輕視自家血衣老祖,只覺得這兩人不是傻子就瘋子。
不過這時它已經靠著剛剛拖延的時間,將血袍內渙散的血氣重新聚攏,並且開始在暗中運轉血衣教燃衣大法,用拼命燃燒血氣方式,極速提升的力量。
“你,你們難道認識我們血衣老祖?”
鼠妖一邊準備拼死一擊,一邊故意分散龍媽跟張無憂的心神。
“何止認識。”
“吼!~”
龍媽的話剛出口,鼠妖苘山陡然之間身軀變大數倍,那顆滿是尖牙的巨大鼠首,張口就要將龍媽跟張無憂吞進去。
“錚!~”
眼見著即將得手,一柄重劍驟然從天而降,直接將其釘死在地上。
而張無憂也在這個時候將手中那顆雷焰球塞進了鼠妖張開的嘴巴,隨後手掌凌空一握,直接以觀山之力讓鼠妖嘴巴閉合。
“轟!~”
一聲巨響過後,鼠妖真身連同它那血袍一起被雷焰球炸成粉碎,最後又被燒成灰燼。
“我還準備跟他好好聊聊他們老祖偷瞄仙子洗澡的事情呢。”
龍媽一臉惋惜。
“仙子洗澡有什麼好看的?”
張無憂表示不理解。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拔起鯨落。
“的確沒什麼好看的。”
龍媽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
這之後,血衣教又進來了幾波人,不過比起血齒苘山修為要差許多,被龍媽直接以惑心術騙了出去。
……
翌日清晨。
“你說苘山舵主一晚上沒出來?”
玉翠殿外,大皇子有些詫異地看向身旁一名銀甲衛,這銀甲乃是血衣教弟子所扮,主要負責大皇子與幾位舵主之間的聯絡。
“是的。”
那銀甲衛點了點頭,隨後又解釋道:
“不過昨夜就有弟子進去看過,苘山舵主已經擒下那年輕修士,只是……”
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尷尬一笑道:
“只是苘山舵主就好那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