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很好奇,是什麼給了你們勇氣,敢不調查清楚別人的底細就敢明目張膽的揚言要滅了別人的宗門?”
“你們這樣肆無忌憚的妄言,就不怕給你們血庭教招來禍事嗎?”
“就不怕你們得罪了你們血庭教得罪不起的存在嗎?”
灰袍妖修臉色陰沉,回了句:“我們血庭教得罪不起的存在?這恐怕沒有吧?”
李星陽略顯好奇:“沒有?”
“你們確定…你們血庭教能得罪得起龍族,鳳族,巫族,還有那妖族的太一妖皇?”
灰袍妖修神情不屑:“龍族?鳳族?巫族?”
“得罪了他們又怎樣?我們妖族太一妖皇,是你一個人族的小修士,可以直呼名諱的嗎!”
李星陽面露驚訝之色:“呦,口氣倒是不小!”
“只怕你們是有這個心,沒這個膽吧?”
“一位天仙修為的教主,就敢四處惹禍?他這點實力,怕是給人塞牙縫,都不夠吧!”
青袍妖修有些不屑:“天仙修為?”
“那不過是我們血庭教的一位分教教主罷了!”
“我們血庭教底蘊深厚,不是誰都可以撼動的。”
“你們天凌劍宗僅兩位合道圓滿期的修士,就是背後有靠山,又能強到哪裡去呢?”
李星陽不以為然,沒好氣的反駁了句:“小瞧我們,你們血庭教怕是怎麼滅教的,都不知道。”
黑袍妖修面露好奇之色,朝李星陽嘲諷道:“呦…這麼說,你們天凌劍宗也是底蘊深厚了?”
“說來聽聽,看看你們天凌劍宗是如何的底蘊深厚!”
李星陽神態從容,有些自得的道:“這麼跟你們說吧,貧道仙寶從不離手,金仙,妖王見了,繞著走。”
“若問貧道師承何處,大羅金仙…是我家師傅!”
黑袍妖修心中一驚,道:“你師傅是大羅金仙?”
“你就吹吧!”
“你師傅要是大羅金仙,我們血庭教的創教始祖,還是妖族的一位大妖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