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說完,才看向桑晚。
“對了,師姐,杭靈竹去何處了?”
桑晚本笑得開心。
一聽到鄔映月杭靈竹,揚起的唇角瞬間垮了下來。
“別提她了,剛剛我看你們被困在祠堂,急得團團轉,她非要拽走我去找她哥。”
“雖然說確實是我綁住她的,但你知道她說什麼嗎?她竟然說你沒有我們幫忙也可以。”
“但她哥哥不行。”
“我一聽我就生氣了,後面就給她解了紅線,讓她走了。”
說是解了,但其實桑晚只是撚斷了。
她以為自己拿的只是普通紅線,可到剛剛才發現,她拿的是家傳的結緣線。
結緣線,不可解。
就算斷開了,還是能憑借兩端消失的紅線圈感應對方。
薛楚是個急性子,一聽桑晚說,也跟著生氣了。
“就是剛剛那個女生?她怎麼這樣啊?”
“你們怎麼認識的?我就說看著眼生的很。”
桑晚告訴她緣由,薛楚一聽,頓時換上一副教導長老的嚴肅嘴臉。
“哎,你們這些孩子太不讓人省心了,出門在外,怎麼敢隨便撿人呢?!”
“批評,嚴重批評!”
鄔映月舉起手,試圖調動氣氛:“那薛教導,我能不能將功抵過啊?”
薛楚清了清嗓:“勉強可以吧。”
“不過桑晚,我可得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