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來的冥光流影,心裡特別的難過,前不久她害了姐姐,炎梟也是這麼向她承諾的,就在剛剛他居然又承諾了一個低賤的人族,那個女人厚顏無恥,低賤如塵,不免心裡有些後悔。
如果她沒有陷害姐姐,是不是兩個人可以聯起手來宰了這個女人?可惜······一切都已經晚了。
“唉,算了,為了家族能夠永存,她也得努力一把。”冥光流煙嘆息一聲去挑選魔使去了。
殊不知在她走後,拐角處走出來一個下人大半的小魔,見冥光流煙走了,他看了一眼炎梟的房門,丟了手裡的盤子徑直走出來大門。
直到千米之外的一座荒山中,她才露出真容,不是冥光畫影還有誰?她豔麗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想起剛剛男人隨便對兩個女兒的承諾,本抱有最後一絲希望的她徹底的放下了。
仰頭看天,冥光畫影苦笑一聲,“結果不是早就是事實了嗎?還有什麼放不下的,那樣的男人不值得你留戀,更不值得你傷心,從此以後除了恨,再沒有愛。
但是你欠我的分身一條命,炎梟你還是要還的,還有我祖父的命,你居然像吞噬我的分身一樣,殘忍地吞噬了我的祖父,我們血魔蛟一族兢兢業業的為你征戰天下,你卻為了自己而親手吞噬了我們。
也就冥光流煙被矇蔽了雙眼,死心塌地的跟著你,遲早她會後悔的。”
她身體一晃,變幻了一身裝束,讓自己普通了一些,然後徑直的走向不遠處的一座山。
這邊城外,滕絲的速度很快,找了一個揹人的角落,正帶著十來個魔功了得的魔使幻化成普通耕作之農,再利用法寶掩蓋住其真身,正哭喊著怕打保護大陣呢。
“快放我們進去啊,我們要回家。”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早上出來耕作了一天,晚上怎麼就進不去了呢,裡面有沒有人?”
“嗚嗚嗚,我家裡還有孩子呢,這可如何是好?”
負責巡邏的是其他幾門的弟子,一見外面還有耕作的老百姓,趕緊稟告命人,“快去稟報南宮家主。”
但也沒有私自放這些人進來,“各位稍安勿躁,我們需要驗明身份,確保無誤後才能開啟大陣。”
“驗明什麼身份?啊,我們都是老老實實的農民,你們為什麼把我們隔檔在外,修為高深就了不起嗎?”
“你們太過分了,讓我們有家不能回,你們必須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對,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快說,是誰下令不讓我們回家?又是誰設下了這該死的結界?”
外面亂套了,一個比一個情緒激動,那幾門的弟子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是本家主下令開啟的封城保護大陣,有什麼不妥嗎?”一道清涼的聲音響起,四周空氣一陣扭曲,南宮冰澈憑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