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爺不下秘術靈魂也不會被剝離出去,因為那邪魔外道不是小爺的對手。我生氣的是小月月差點遭此毒手,她與我們不同,我們是神獸,而她只是區區人身。”
弒天冷哼一聲,把怒氣化作力量,憋在心裡等著報仇。
生機勃勃的綠色治癒之術把月離痕整個人包裹住,斷掉的尾巴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很快,整個人完好無損,氣息穩定。
君無月收回手,“弒天,帶他進去換身衣服,等到了客棧之後再出來。”
“好,我保證他不會中途醒過來。”弒天狠小心謹慎,用神識掃了周圍,發現沒人這才背起月離痕閃進時空墜。
剩下斯鳳一人跟著君無月淡定往城池的方向飛,期間他提起,“我們想借月離痕之手尋找人的事情黃了。”
君無月眸子森冷一眯,抬頭望了一眼天色咬牙道,“誰說黃了,不僅沒黃,而且還提前了。”
敢算計她,那就得付出成倍的代價。
斯鳳立馬就明白了,“你是想,今夜夜黑風高······”
君無月答非所問的接了一句:“還剩下一個多時辰。”
初秋已經來臨,太陽西下,風顯得更冷了一些。
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真的冷,落在城門口的時候君無月裹緊了身上的錦袍。
“給。”斯鳳從他的空間裡趕緊拿出一件外披遞給她。
君無月沒有接,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向城門口,情緒卻很低落,“多謝,有青靈骨焰護體我不會冷,我是被氣的,從來沒有人這樣算計我。
以前那些打打殺殺,不管是明著來還是暗著來,我都無所謂。可是這次不同,那個逃走的陰邪傀儡師,他是想剝離我的靈魂,佔據我的肉體,都煉化了,這是我無法容忍的逆鱗。
斯鳳,你說你被封印了千年,但我何嘗不是等待重生等了千年,和你靈魂體被封印千年有何區別?你其實比我幸運,還保留前世的記憶,可我活過來之後靈魂不全,連我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小叔從小到大給我灌輸我不是現代的人,是來自異界,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真的不知道天外之天還有這麼多空間位面,也不會找到親人,更不會認識你們這些人。
時也好,命也好,或許是上天早已註定,但我命由我不由天,這一世我們都要改變自己的命運。你說呢?斯鳳。”
君無月笑笑,很淡很淡,卻說不出的迷人,不是迷惑那種,是來自靈魂的佩服。時隔千年,同樣是活了兩世的他,居然沒有她看得如此透徹。
這個女人當真是與眾不同,世間難尋的獨特,不怪雲凰天那樣的男人把她時時刻刻捧在手心裡,如同對待自己的兩個孩子那般呵護。
如果換做是他,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