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兒小姐,請吧,上次睿兒小姐教我的幾首曲子懷謙已是學會,不知幾位是否願意一聽?”
懷謙長的柔美,墨髮束在腦後,與人說話讓人有一種新生的感覺,聽在耳裡心裡癢癢的,所以錢睿兒總想著多說上幾句話。
門外陸續的有著侍女端了吃食上來,錢睿兒讓扶雪也跟著坐下一起吃,扶雪跟著錢睿兒久了自然知道錢睿兒的性子,不拘束。
扶雪也就礙著錢睿兒一邊坐了下來,另一邊坐著蕭博。
聽到懷謙說全學會了,錢睿兒也想見識一下,淺笑著對著那柔美男子道。
“懷謙美人一曲驚鴻,那自然是要聽聽的。”
古琴旁點了一爐青煙,懷謙解了滾雪貂毛邊的大氅,盤腿坐在那處已是養眼的很,此刻朝著錢睿兒抬眸一笑,指尖便是撥動了起來。
懷謙笑的讓人心裡癢癢的,感覺就好似漏了什麼東西似的,讓錢睿兒一時看迷了眼睛。
古人云:食色性也。
看著有些掉了魂的人,蕭博一個彈指打在錢睿兒的小指上。
那指頭痛的猛然跳了一下,一瞬間的好心情就被破壞了,錢睿兒扭頭怒瞪蕭博。
蕭博也不看她,直看著那處撩琴的美男,一首高山流水彈奏的已有大殿水準,難怪讓人這般痴迷。
一曲罷,中間的那段插曲懷謙自然是看見的,不過也是笑笑就過去了。
“睿兒小姐,不知我這曲如何?”
雖然被壞了興致,不過該誇的還是得誇。
“妙極了,等我下次尋了新的曲子來,再讓懷謙美人給我彈奏。”
心裡卻是想著下次一定不與蕭博一同來了,自己就算死也要牡丹花下死!
“哦?我見懷謙琴藝頗高,原不會作曲嗎?我倒是有曲,不知懷謙兄是否有興趣?”
懷謙自來對新曲是頗感興趣,聽蕭博這麼一說,立馬就站了起來,將那處騰了出來,朝著蕭博請師。
“請!”
也不知道蕭博抽的什麼風,最近老喜歡出風頭,咬牙蹙眉的瞪著他,人家全然看不見似的,就走了過去,照著樣子盤腿坐下。
扶雪得了錢睿兒的准許,已經吃了七分飽了,現下看見蕭博要奏曲也瞪直了眼珠子看著。
蕭博坐在那,薄角挑起一抹輕浮的笑。
“《兩隻老虎》送給在座的各位。”
說完便彈了起來。
節奏點彈的每一處差錯,懷謙與扶雪聽著也是有些認真,但是錢睿兒臉皮子就是抖了抖,覺得哪裡有些膈應。
自己教給懷謙的不是《十面埋伏》,就是《高山流水》這般典雅的曲,蕭博偏是彈了一首《兩隻老虎》來做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