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霓裳適時的插上一嘴。
年穆本想帶著錢睿兒進去的,誰成想錢睿兒竟是面上帶笑,朝著錢霓裳走去。
拉過錢霓裳的手,柔聲道。
“雲煙寺一劫,多少都會有些影響的,我至今還記憶深刻,父親這般責怪倒是頗兇了。”
被這一笑激的有些脊背發涼,錢霓裳強撐著笑,錢昌業會這般驚恐自己也是知道原因的,原是錢昌業親手將錢睿兒推入山崖。
臉上屾屾一笑。
“睿兒深明大義,我甚是敬佩。”
“也別在前院子裡站著了,父親辛苦,等父親換了朝服後便該用膳了。”
一行人只覺得錢睿兒那裡有點奇怪,但是就是說不出那裡。
此刻聽到她的話眾人便散了。
趙氏帶著錢昌業去了裡堂等著用膳,錢中天回了院子換了一身墨綠色常服,錢睿兒風塵僕僕的回門也回了院子裡打理了一番。
席間,蕭博被奉為上賓,與年穆同位。
知曉是蕭博救下紫玉江中的錢睿兒,年穆只道來世替睿兒給他結草銜環報答恩情。
錢中天與之攀談期間更是驚歎他的才學與見聞。
“蕭先生博學多識,為何不參與春闈科考呢?想來以後定能在朝堂上有一番成就,或者我與你引薦一番。”
蕭博不想有太多牽扯,只能婉拒他的惜才之意。
“多謝錢公好意,小子志不在朝堂。”
見蕭博幾番都如此堅持,也只能作罷。
而錢睿兒從回來到現在從沒有提起一字關於那日在雲煙寺的事情,原本錢昌業有些放了心,誰知錢睿兒突然就問了出來。
“父親,不知那日雲煙寺的賊人是否捉住了呢?”
盈盈淺笑間,視線第一個從錢昌業面前劃過,然後便是趙氏...最後定在錢中天臉上。
錢中天頗有些頭疼,那日年初第確實捉住一名黑衣人,並且連夜審訊,原本以為有結果,誰知那人身體突然腫脹,渾身血脈爆裂開來,從被鞭撻破皮的地方湧出,流了一室的血,至死不明。
聽到錢中天說的,錢睿兒也懶的追究了,只點點頭說自己知道了,讓爹和娘擔心了。
但是年穆卻是不會罷休,那日賊人敢綁錢睿兒一次,那就敢綁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