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可以壓制宮德剛一下,誰成想宮德剛竟就起身準備離去。
呂譽立馬朝著一旁人看去,管理賭坊的掌櫃立馬上前笑臉將人阻了回來,勸道。
“宮掌櫃何必呢?你去一趟南邴州找方總會長,人還不一定會接手呢,但是你找呂公的話,那肯定就辦成了啊。”
話倒是說得挺好,宮德剛嗤笑一聲。
“勞呂公費心了,我們錢氏賭坊生意好著呢,日進斗金,我若想要出手,多的是人想要接手,既然呂公無意,我便先行一步。”
說罷就欲離去,其實宮德剛說的沒錯,或者正是說到了他的心裡。
“宮先生既然誠信出,我便收了。”
賭坊生意好,呂譽自然沒有理由拒絕,當場就招了賭坊掌櫃去安排相應事宜。
一旁葛聶看著宮德剛出了賭坊卻沒有意向出香滿樓頓時有些著急,這香滿樓可也是一個香餑餑啊。
“宮掌櫃,不知這香滿樓宮掌櫃是否有意向?”
葛聶什麼心思他還不知道?宮德剛與他也不對付,給了個白眼就懶得搭理,沒說話了。
李姝一早聽見宮德剛上門來了,一時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便安排朱兒去那些點心過來,帶著朱兒去了前堂。
“老爺,這是我準備的一些點心,各位掌櫃們都辛苦了。”
伸手朝著身後人示意一下,朱兒忙將點心一一給上到呂譽與各位掌櫃的面前,在經過宮德剛的時候,後者給了她一個眼神,朱兒明瞭後便放下碟子回到李姝的身後。
李姝見賬房先生帶著個木匣子趕來,也沒多說什麼,朝著呂譽問禮後便退下了。
青石小徑上,主僕二人特意挑了無人的地方走著,卻也不敢聲張,一前一後的走著,壓著聲交談。
“宮先生怎麼說?錢小姐真的出事了嗎?”
“夫人,錢小姐無礙,宮先生應該不會退出邴州的。”
“那就好,不過為什麼要出掉賭坊呢?宮先生有說嗎?”
“這個......奴婢不知。”
剛剛宮德剛只是朝著她無聲的說了‘無礙’兩字,看著宮德剛安定的眼神,朱兒只知道他不會放棄這裡,但是為什麼出掉賭坊就不知道了。
“夫人,可能這是宮先生他們的一個策略。”
“策略?”
李姝閒步走著,嘴裡喃喃著朱兒的回答,很快就進了一處拱門,入了花園,心裡只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