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睿兒摸出一條絲帛,她望著那月色笑了起來,將秘藥倒在了絲帛上,夜裡的溫度還高,很快便隨著似帛開始揮發起來。
錢睿兒舉著那絲帛開始揮舞,年子君就站在那處 看著她無憂的笑著,開始朝著另一側跑去。
風一陣吹起,錢睿兒轉身朝著自己喚道。
“風!是風啊!子君哥哥是風啊!”
年子君伸出手去感受風在指尖繚繞的感覺,是風,沙漠從不輕易起風,更何況是這種反向的風向。
今夜定然是個好夜,正也是老天爺在助自己。
年子君抬步朝著錢睿兒走去,風吹動著絲帛在風中盪漾起來。
錢睿兒肆意的盡興,等累了後便與年子君靠在風側的沙面上,等到了日頭升起的時候錢睿兒在一陣陣兇獸嘶吼咆哮中醒來。
撕心裂肺的吼聲在荒漠中開始震盪開來,錢睿兒親眼看見一頭兇獸奔出,但是少了半個腦袋。
很快,那九名暗哨便是尋到了兩人的位置走來。
“將軍,縣主,已將秘藥散在各處的河道中。”
年子君點頭表示知道,隨後眾人便是趴在那高處靜默的看著異族這一夜間升騰起的災禍。
無數的兇獸衝破困牢,其中屬北派最為悽慘。
北派殘暴的兇獸甚多,且多為嗜血之性,此刻衝破北派的重圍,對著各勢力而奔去,所過之處皆是斷避殘肢,血流成河。
錢睿兒一眾人冷眼看著,北派那是咎由自取。
整整幾日幾夜,整個異族被兇獸摧枯拉朽般的破壞並肆虐著,最後由著眾多馴獸師取出蠱蟲紛紛自爆兇獸才算減少慘重。
但是剩下完全是靠馴化的兇獸卻需要時間去消磨,至此侏儒更是深刻的明確了兩者馴獸師的區別。
當初有人覺得以蠱蟲去操控兇獸全然北派作風,但是最後在危機性命的時候卻發覺以蠱蟲操控的兇獸更為安全些。
但是那些被馴化的兇獸有一些扛過了這場災難仍然存活,仍然被操控,如此一來,兩者的利弊立馬就呈現了。
蠱蟲自爆那便是直接就死了,但是馴化的如果扛過的話,那依然是留下的底蘊。
每一頭成年的兇獸倒是耗費了無數心血的,眾人輕易是不願意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