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左河。
左河帶著一眾人在門外,不知道在做些什麼舉動,但是很快便離開了。
錢睿兒沒有放在心上,回到床上靜靜想著,隨後便握著煙筒入睡。
但是很快,她便明白了是什麼情況。
左河告訴她,有一個祭祀神靈的活動需要舉行,到時候自己需要出場。
錢睿兒故意藉口說傍晚的時候自己要去問神靈。
問神靈是隨時都可以做的事情,如果存了這個念頭與困擾的使者必須要到神靈面前一番自審,最後頓悟才能出來。
左河說好,她才將提起的心漸漸的放下。
畢竟說好的話,那這個活動就不是所謂的飼獸,自己還能活著。
因為面對神靈是不能說謊的,她剛剛問出的時候就怕左河說不行,那便代表著自己要被飼獸的可能性高達九成。
然而今日的活動卻讓錢睿兒眼中一亮。
今日正是訓獸日。
馴獸師要當著全部人與兇獸的面去馴服一頭兇猛的幼獸。
錢睿兒坐在上首,看著四周被關在木籠中的兇獸,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那老嫗所謂的馴獸,便是從一個瓦罐中摸出一個蠕動的幼蟲塞進那兇獸的口中,隨後便算是完成這次的馴獸。
錢睿兒也算知道那老嫗是個飼蠱的,以蠱蟲來操控兇獸。
老嫗在給幼獸喂下那蠱蟲後便抱著那幼獸上前來接受錢睿兒的封典。
封典正是所謂的讓神靈承認老嫗的能力的一種方式,需要自己在幼獸身上灑水,隨後道一聲神靈接納便可。
一切事情如預期中一般的進行,更是如錢睿兒預期般一樣的進行。
夜間,年子君又是出現了。
今夜北派內兇獸嘶吼的聲音無比,欲要震破蒼穹般,但是遲遲沒有看見錢睿兒放煙筒,年子君生怕有什麼意外,便是夜裡又悄悄的爬進了寢宮內。
錢睿兒見是年子君,只道了句帶自己走。
年子君聽到錢睿兒說這句話,便背起錢睿兒就要走,然而很快便被左河發現了。
不過很快那聲聲兇獸的怒吼聲便是響了起來,年子君似乎知道發生了什麼,帶著錢睿兒立馬就是不停的朝著宮外奔去。
左河面色陰沉,但不得不停下腳步朝著另一側跑去。
兇獸嘶吼至此,必然有重要的事情發生,然而趕到的時候卻是發現那些兇獸不顧自我的開始相互猛撲,連老嫗都沒有辦法。
“左護法,是那秘藥。”
老嫗拄著柺杖,看著左河一字一句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