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
良姨點點頭,又肯定的說了一句。
“沒了,寨主便是讓我給錢姑娘帶的話就是這麼一句。”
錢睿兒道知道了,心裡卻是靠了一聲,這也不說自己給她帶的東西好不好,到底對於自己想法是怎麼想的,就帶了這麼一句話。
心裡突然有些怪異起來,這瞧著自己怎麼像是在外賺錢養家的,養那洪姝兒與那一群婦孺們。
身子不由得抖了三抖,不禁開始想念蕭博起來。
寶兒感到錢睿兒在抖,睜著滴溜溜的眼珠子看她一眼,嘴裡吃著酥餅,話語含糊的關心問道。
“睿兒姐姐你冷嗎?怎麼在打抖啊。”
錢睿兒摸摸她的小腦瓜,笑道。
“是啊,我可能有些冷了,寶兒你去良姨那邊,睿兒姐姐有些困了,便是先去睡了。”
寶兒很是乖巧,還不等良姨朝著她招手便自己朝著良姨撲去。
夜色深,良姨也看不出錢睿兒是否不太舒服,還是因為寨主說的話,便是瞧著她入了廂房去了。
錢睿兒拿起一根棍子半撐開窗扉,外間的月色便是透了進來,照在她的臉上,錢睿兒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對蕭博等人升騰起了如浪潮般的思念。
她將一切都歸咎在自己可能習慣他們在身邊了,特別是蕭博,以往自己去哪裡都帶著他的,現在自己與他都快一個月不見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到了域外。
畢竟他是與自己一樣的性質存在,一共就三個板塊,他轉來轉去,也就只能在這三個板塊之間轉換。
她也不剋制自己的想念,便是望著月色沉淪其內。
看著看著突然便是笑了,腦中不免覺得自己這樣子像極了那首詩。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她是直接望著床前明月光,抬頭思蕭博。
索性便是翻了個身,風扇那邊一切都步入正軌了,自己便是每日守著便是了,以防有什麼突發事件,雖然枯燥,但是每日的營收倒是看著充實。
現下這是最賺錢的,未來幾個月都可以拿來賺錢,至於之後的,到時候自己與周華青在商議便是了。
等自己有了錢便也開始開酒樓客棧,不過心中念著的還是競技場,那個最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