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便是給呂譽回了一封信,說是舊鹽可以先走一批小批次的,剩下的下個月在尋個好時機再交接。
呂譽回了好。
兩人約定了日子走一批舊鹽。
鍾敬光聽了呂譽的意思回了東邴州,但是李姝卻是時刻盯著呂譽的動向,瞧著今日王五來了幾次了,她琢磨了一下什麼意思,走私鹽的事情她跟著呂譽多年自然是知道的。
心中一喜,立馬就讓人給宮德剛傳了訊息過去。
呂譽與金廣仁接頭了。
宮德剛得了訊息立馬又馬不停蹄的尋了錢睿兒。
競技場反正不賺錢,錢睿兒守著也沒意思,便待在了戲園子聽戲,此刻宮德剛從門外進來,錢睿兒收了眼神問道。
“可有什麼訊息?”
宮德剛笑道。
“小姐,好訊息,呂譽與金廣仁接頭了。”
錢睿兒近來好訊息聽了不少,唯有這一個才是自己最想聽到的。
外人不知道他們兩人碰在一起會怎麼樣,但是自己豈能不知道?
頓時兩眼便是發亮看著宮德剛,見他又點頭後,立馬起身坐在書案後提筆寫了起來。
兩封信很快便封了口。
“德剛,這封給子君哥哥,這封給到孟平康妻子金陵。”
“是。”
宮德剛得了信便下去辦了。
孟平康乃是邴州鹽都督,為人剛正不阿,但是金陵這人卻不是,為人很是圓滑,是個狠角色,不然也不能說將孟平康一家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要知道清官難斷家務事,金陵未去到孟家的時候,孟家一共有大房二房三房,孟平康作為三房雖然最小,但是官最大。
上面兩兄弟攛掇著老太太沒少給孟平康找些煩心事。
然而金陵嫁進去前千萬般乖巧,嫁入後便是很快就處理了妯娌間的關係,也將孟府的後院實權全權握在手中,讓幾人不敢多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