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睿兒給的壓力實在太大,第三日開臺唱曲錢氏的戲園子依舊火爆,仍然是新戲,眾人翹首以待的盼著,場面不可謂不壯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大周什麼大能來臨了,一眾人早早的便等在了戲園子的門口。
三日後,錢氏戲園子便是開啟了收門票方式反覆唱著這新戲。
一支新戲曲可以消耗半年,外人想學可也沒這麼簡單,一些有能耐的師傅是不會偷學別人的東西的,所以呂譽在這上面確實沒有辦法,戲園子一些當家的去哪裡都是好手,呂譽是不能逼迫的,只能讓人快些趕新的戲文出來。
不過半月不到,錢氏戲園子日日賓客盈門,座無虛席。
反觀不遠處的呂氏的園子客流量少了整整三倍的量,最慘淡的時候一日才幾個客人。
只有這些老師傅上臺開腔才有人過來,換成徒弟們的話都跑到錢氏園子裡去看新戲文去了。
呂譽又一產業被打擊,他偏就不信了,錢氏競技場每日皆是賠錢,那戲園子入門收費只收取呂氏的一半,茶水一應都比率氏戲園子實惠多了,那便說明也不怎麼掙錢。
這般細細算來也就酒樓與賭坊是有營收的。
但是自己手下產業眾多,自然是比錢氏底蘊更深厚的,既然錢氏要與自己比拼到底的話,那自己也沒理由被這般打壓。
選了一個好日子,呂譽直接在底下錢氏所有涵蓋的商業皆打出了一則通告。
競技場與錢氏一樣只收取入門費,而且不多不少比錢氏少上一輛銀錢,戲園子入門免費,只收取原先入門金的十分之一作為席位費,酒樓一應費用都削減,降去兩成。
將所有錢氏在東邴州涉及的商業全部降價,一些門店甚至做出虧損的代價來與她競爭。
錢氏的全部鋪面受到影響,呂氏卻還有其他產業可以支撐。
錢睿兒聽到下方人的來報也吃了一驚。
這呂譽有意思啊,當真是與自己開始拼搏財力了。
不過,錢睿兒樂的見,就怕他不與自己拼,咧嘴一笑,朝著宮德剛道。
“德剛,我讓你給方閆總會長傳的信怎麼樣了?”
宮德剛連忙道。
“小姐,方總會長那邊同意了小姐的請求,晚些時辰會派人回來,到時候收到多少都會記在冊子上,小姐戳個章即可了。”
“好,到時候另外做個賬冊,德剛這個需要你親自負責,不要給他人盯著。”
“是。”
錢睿兒抬眼看了眼外頭的烈日,桌上那冰吹來的涼風倒是消減了些夏日的酷暑。
冰?錢睿兒盯著這冰一時間有些失神,問了句。
“德剛,這個冰多嗎?”
宮德剛看了眼桌上的一盆冰,不知道錢睿兒是想幹嘛,如實道。
“小姐,冰不多,只夠小姐一些人夏日用,冰皆是冬日儲存下來的,因為儲存的條件苛刻,所以不多。”
錢睿兒想了想,也是,這個地方夏日用冰都是冬日裡儲存下來的,宮德剛不是專門儲冰的冰戶,自然是沒有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