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宮德剛說近期會與呂譽打價格戰,讓她盯緊呂譽的錢財去向,她雖然不知道到底怎麼去打這個價格戰,但是知道宮德剛說的盯緊呂譽的錢財去向,且必要的時候定要讓他無法動用那筆錢財。
第二日,邴州被錢氏競技場的一則訊息轟炸了,即日起入場免費,且從前的抽取佣金由二成五直接降至一成!
這就意味著自己贏取一百兩的話,從以前錢氏競技場抽取二十五兩到現在抽取十兩!
這一來的話,那競技場的全部收入就只有那一成的抽成。
呂氏競技場自開張一來便從未在兩家競技場的博弈中取勝過,自第一日開張一來每日的營收等同為零。
每日競技場中便是守著幾十人,還有一群牲畜還得吃喝,一筆筆的開銷支出卻沒有收益。
錢氏競技場從開始的第一日便給了自己當頭一棒,直接免去了入場費,再到後來由三成抽金將至二成五,現在更是誇張,直接將至一成。
一成什麼概念?也就能維持錢氏競技場的支出,有可能還會虧損。
如果自己不繼續的話,那邴州所有的競技場生意將被錢氏一家獨大,倒時候耐不住人多,每日都會有收益的,然而如果自己跟上的話,那就要做好每日砸錢進去的準備,而且這個狀況還得持續到錢氏先支撐不住的時候。
呂譽聽著下面人的所述,氣的當場怒目,一把將眼前的蓋碗悉數全掃在地上。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柳姬宛坐在一旁,看著呂譽火氣上漲著,笑著對著前來報信的人擺擺手,那人見柳姬宛這般朝著她作揖隨後悄聲退了出去。
待走遠了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心道宛娘子真是個大好人,不似之前的丁娘子那般咄咄逼人。
柳姬宛起身朝著呂譽走去,給他順了順背。
“老爺,生什麼氣呢?他們降,我們也降唄,老爺在邴州十多年的根基那是哪些個小輩們能比擬的。”
呂譽不是不懂,拉過柳姬宛的手坐在自己的腿上。
“我不是不明白,但是錢氏商業屢次挑戰我的底線,我自坐上會長的位置後,東邴州那還有人敢這般公然與我叫板?”
柳姬宛揉著呂譽的脖頸,淺笑著與他說道。
“爺,你這般大人物如果真與他們生這般大的火氣何至於呢?他們願意降便讓他們降,等他們支撐不住的時候還是都是爺的囊中之物嗎?”
柳姬宛會說,也會分析,將行情看的透透的,呂譽最是喜歡這種聰明又體貼的女子,從前那個人是李姝,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變得多疑又愛在自己耳邊嘮叨抱怨,時間長了,現在更是沒什麼趣了。
自己先前寵著丁氏也只覺得新鮮,而且她還生了呂宏,老太太歡心的很,誰成想那個孩子竟然是替外人養的,呂譽想來便更是氣惱。
柳姬宛可謂說是得了呂譽現在所有的寵愛,每每有什麼好的物件都先允了自己,如果不是大事他都會應著自己,而她也懂得分寸,知道什麼該要什麼不該要,帶著自己去些酒會商會,自己也都給他添了不少臉面,才攢的呂譽待自己的這般體貼。
他也不怕與錢氏競技場硬碰硬,當下也派了人貼了告示出去,降至一成!
訊息傳出,眾人皆是恍然,一時間兩家競技場鬥得不可開交,一眾人更是吃了不少紅利,贏了不少錢,輸的人照樣輸,贏的人卻是幾倍的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