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技場,今日鍾敬光又是來了此處,不過今日跟在身旁的還有一位穿著暗灰色員外服的男子,頭上戴著商帽,一整個看著就是有錢人的模樣。
這是錢睿兒瞧見的時候第一次的判定。
要不說呂譽身邊人都是鑲金的,跟著呂譽身邊多年攢下的油水比一些小商戶還賺的多。
瞧瞧這帶來的人,不說多富貴,但是也看的是個小富貴的人家。
這兩日呂氏商業那邊的人多少都來了,錢睿兒自然是知道來幹什麼。
來實地考察,來看實際的賭場形式,然後回家一個個的複製出來,開展一個新的呂氏競技場。
呂譽動作倒是快,在南邊那處也盤了一處場子,甚至比自己這邊還大些,此刻每日都有幾百上千人都在那處工作著,看那形式不出一個月呂氏競技場便能開業了。
錢睿兒關上了窗,門外有人敲了門進來。
“小姐。”
那人留下一張紙條隨後便離去了。
錢睿兒開啟瞧了瞧,眉頭更是挑了挑,有趣啊有趣。
要不說這鐘敬光是個好手,他這種人放在現世中也是個妥妥的成功的企業家,謀略家。
收了那紙條,錢睿兒再開了點窗,在人群中與鍾敬光眼神交匯了一番,鍾敬光微微頷首,錢睿兒關了窗。
競技場中,鍾敬光帶著吳錦平便在裡面逛了起來。
一邊走著一邊介紹著。
此刻來到了馬場,外面有著一群人在嚎叫著。
吳錦平一生也算兢兢業業,這種賭博性質的聚會倒是沒有參與過。
今日鍾敬光在錢莊中取了錢後正好碰到自己有閒,兩人便來到最近很火的競技場來看了看。
此刻正好是一場馬跑完了,人群中有人歡笑有人怒罵。
鍾敬光笑了幾聲,對著吳敬平道。
“吳兄,來上一把不?”
吳錦平剛剛看見哪些笑著走過去的人在一處拿出一塊牌子便領了很多的銀票,此刻見鍾敬光這般問心裡也有些癢癢,但是還是習慣性的拒絕了。
“不了不了,出門也沒帶銀錢,便不玩了。”
鍾敬光哈哈一笑,擺了擺手道。
“誒,出來那能讓吳兄花錢呢,我剛剛不是正好在錢莊取了一萬兩嗎?我許你三千兩,到時候你贏了將本錢給我即可,輸了就全算我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