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譽最後問了句。
“她還有說什麼沒有?”
鍾敬光原本是不打算說的,但是既然呂譽問了,那自己便將錢睿兒所有的要求全部道出。
“呂公,錢小姐說讓呂公別忘記點蘭香樓的醉鴨子。”
呂譽眸子眼波晃動一番,鍾敬光隨即拜別他回了南邴州那邊.
夜,蘭香樓。
呂譽算是要真正的與錢睿兒好好談談,在看到牌子的時候第一份便是點了醉鴨子。
錢睿兒也算是給他面子,剛好在約定的時間卡著點到的房中。
“呂會長別來無恙啊,不知道今日喚來小女子有什麼高見呢?”
呂譽瞧了一眼旁邊的蕭博,隨後也回道。
“高見不敢,今日約錢侄女來也算是談些生意。”
錢睿兒直接坐下,將那醉鴨子端了過來,對著蕭博道。
“你嚐嚐這個,我上次吃過後發現確實很好吃。”
蕭博舉起筷子就吃了起來,邊吃邊點頭贊同,兩人就這般忽略了呂譽剛剛的那句話。
呂譽一旁的理事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錢小姐,這理事都是不能上桌的。”
那中年男子提了一句,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這跟著錢睿兒進出的男子是錢睿兒身邊的理事,但是誰家的理事與主子同桌子而吃的,此刻不免說了一句。
錢睿兒冷哼一聲,眼直接看向那站著的男人道。
“不入座的都是下等人,蕭先生是我高價請來的才子,有運籌帷幄之中,運籌千里之外之能,當然不是你這種人可以比擬的。”
男人怎麼說跟著呂譽身邊多年了,從來都是別人奉承自己,自己何時被這般對待過?
當下就想要反駁,但是理智保持了上風。
呂譽也有些不高興,但是還是忍住了,繼續又說了一遍剛剛的話。
錢睿兒也算是正視了呂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