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錢睿兒放下簾子,對著馬伕道。
車子從底下走過,回到了錢府。
翌日。
不得不說呂譽的心還是很堅定的,昨日沒有去祭祀,今日怎麼也的去,不過也好,此去也得三天兩夜的,自己就好好給呂譽來點驚喜吧。
呂譽的馬車駛出城門的時候宮德剛便得到了資訊,錢睿兒便讓他繼續實行第二計劃。
她發現東邴州的人卻是喜歡一些娛樂專案,所以便讓宮德剛暗地裡準備些場子,然而此次呂譽走了,自己正好給他來點刺激的。
在呂譽走的當天午間,邴州可以說是被錢氏商業新開的,名為競技場的地方瘋狂。
場子很廣,花了不少錢盤下的,此刻場子里人聲鼎沸,人人手中揣著一張牌子,只上面的刻紋不同。
“衝啊!!快!”
“你的馬是沒吃飯的嗎!”
一眾人看著自己投注的馬匹竟然越跑越後,一時間有人歡喜有人憂。
“蕩——!”
一聲銅鑼響起,表示這場比賽已經結束了。
押對了的人興奮非常,押錯了的人卻是一時在罵著。
這樣的情況在這個場子劃分的十幾個地方都能見到。
錢睿兒給劃分了馬場,搏鬥場,蹴鞠場,鬥雞場,鬥蛐蛐場...包羅永珍,甚至這個場子只開發了四分之一,其他的地方還有著人在監工著。
麻將的新玩法眾人也都會了,呂氏賭坊也都模仿過去了。
錢睿兒本想好好與呂氏鬥一鬥的,既然他走了,那自己就先打響這一槍吧。
只一下午與晚上,錢睿兒賣門票的銀票都裝滿了整個匣子。
第二日還是如此,一日的營收竟是香滿樓與賭坊一月的營收,不可謂說不瘋狂!
就連錢睿兒都有些驚住了,而且能看到很多南邴州來的人,一整日都是人滿為患,還是場子在昨夜趕工擴建到了整個場子的四分之三,不然還真裝不下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