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似乎想起什麼,再次問道。
“對了,我讓你重新佈置的新府邸可有安排?”
雖然南邴州那邊是有一處府邸,甚至很是壯闊,但是錢睿兒志在東邴州,所以來往還是有些困難的,便提前回信給宮德剛安排在東邴州購置一處好些的地方作為府邸。
宮德剛笑著回道。
“已經安排妥當了小姐,香滿樓的盈利一切都好,現在購置了府邸,賬上還是有盈餘的。”
錢睿兒滿意的點點頭,隨後便上了一旁的馬車朝著宮德剛新安排的府邸而去。
南邴州。
方閆在收到錢睿兒回邴州的邀函時倒是有些驚訝,先前錢睿兒匆匆便離開了邴州,呂譽自從收了錢睿兒的賭坊後,這半年來氣焰更是囂張,可謂說不將南邴州眾人放在眼中,甚至在上一次的商會商談中更是公然指出肖銘同不適合做衣字商會會長的位置,要讓他下臺,方閆的面色徒然黑了下去。
呂譽就像一根毒刺一般紮在自己眼中,心間,看著手中宮德剛給的信封,方閆立馬著人起船前往東邴州。
東邴州,錢府。
此處的宅院雖然比不得在南邴州的那處,但是倒也是雅緻,奇花異草遍地,彩色鵝卵石鋪就的道路更是長長的延伸到了後院,兩旁竹林林立,正是四季常青的景象。
錢睿兒到了府上,東兒帶了自己去了自己院內安置下來。
今日到的也有些晚,外面的日頭也漸漸的降下了,錢睿兒梳洗一番,整理完了後便去了蕭博那處瞧瞧,還未說上幾句話,下面便有人來報方閆已經到了。
錢睿兒起身,朝著蕭博道。
“人來了,我們也出去吧。”
蕭博起身跟著錢睿兒去了前堂。
方閆坐在椅子上,心思有些沉重起來,心裡想著的都是錢睿兒此次回來是否會絆倒呂譽的這個事情。
自己也似乎察覺到呂譽這般肆無忌憚的原因了,想必背後有著不可撼動的力量去支撐著他。
錢睿兒一腳踏入,看著坐在那處的人開口道。
“方總會長,好久不見。”
方閆瞧見了也起身朝著兩人點頭示意。
“錢小姐許久不見,今日收到宮掌櫃的邀函說是錢小姐回邴州來兌現承諾,方某也是一刻不停的來了東邴州,希望與錢小姐一探究竟。”
錢睿兒款步走了上去,在上首坐了下來,也讓方閆坐下。
“方總會長也算是抬舉我了,一探究竟倒是不用了,呂譽這種人只要我想,我隨時都可以捏死他,問題是我想要看他背後人的態度,也想知道他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錢睿兒自然也是知道呂譽自然背後有人,不然不可能這般囂張的,敢與一眾人反駁抗爭,哪裡來的勇氣呢?難道就是販賣私鹽不成?呵,這搞不好就是砍頭的大罪,州牧自然也不會傻到去保他,那這般算下來的話,便只有與那日綁走自己的兩人有些聯絡了。
那兩人訓練有素,也是個有腿腳功夫的人,甚至兩人的合手不低於尋常的天境,不然年子君也不可能會有些吃力的應付。
不過年子君現下已踏入玄境了,如若再有那日的事情發生,年子君自然是隨便拿捏了,不過錢睿兒也是在京都這半年來研究了不少保命的手法,比如與系統學了不少用毒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