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香在懷,蕭博眼角隱著紅,柔情竟是劃開在眼中,聽她剛說的那般話,心裡也有了焦急了些,看著她,聲略啞。
“我...喜歡。”
這一語道盡他全部氣力,眼角的紅更是顯了出來。
錢睿兒看著他那小娘子般的模樣笑了笑,揉著他脖頸再次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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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去春來。
春日暖風徐徐吹來的日子,珍衣閣的所有事務錢睿兒也都交予了石天成打理去了。
從紡織,漂染,製成成衣等一條龍服務,京中一眾商戶過了一遍後也都發覺這是個省時省力,簡單方便的事情。
珍衣閣就似一處生產區,哪些商戶便是拿貨的客人,可謂說是另類的壟斷方式,而沒了珍衣閣後,眾人也可以緩解過來,繼續按著自己以往的模式經營並生產,所以京中九成的成衣鋪商戶都與珍衣閣有了供需條約。
一則是剩下不少工序與麻煩,二則是破損的衣物都可以與珍衣閣換成新衣,這就避免了很多損失,促使眾人接受此種經營模式。
現下便是著重瞅著那處空地開始施工,錢睿兒去看了,工程比較大,估摸著要六七月份才能竣工。
原本是想著早些時日完工的,但是卻是得知京中有令,不能大興土木,僱傭施工的勞工一次不能超過兩百人,望著那麼大一片地,區區兩百人,錢睿兒只覺得六七月竣工不了,八成得等到九十月份。
不過九十月份,秋高氣爽,也很適合,便是隻能先擱置這邊的。
今日回府,在前院碰見了錢昌業,忽然想起之前石天成說珍衣閣鋪子不夠用了,需要擴建,現下見了錢昌業心裡也有了些打算。
西苑。
錢睿兒與蕭博說了,等想個法子將芳衣樓要回來。
“你說我給他下點毒怎麼樣?我昨兒回程的時候瞧見一處院牆上是一株夾竹桃樹,我每天給他飯菜裡摻點怎麼樣?”
蕭博聽著這話,倒是很驚訝。
“你是想讓他死嗎?”
錢睿兒知道他肯定是有辦法的,只是不說,此刻拉著他袖子晃了起來。
“蕭哥哥,你肯定有辦法的,你告訴我嘛好不好?”
蕭博被晃的頭昏,自那日夜裡定了,錢睿兒倒是更會壓榨自己了,每次都以自己答應她的由頭來晃自己的袖子,直晃的腦子發昏。
“好了好了,其實你用夾竹桃這個思路是可以的,就是那東西容易吃中毒,到時候讓人揪了把柄就不好了。”
“那我看他就是不爽快,上次他將我扔下崖底,我沒找他麻煩捅他幾刀算是好的了。”
錢睿兒憶起那日的事情,只覺得歷歷在目,恨不能將他也踹下那崖底。
“中毒不行,但是可以給他調理下身子。”
“調理身子?”
錢睿兒聽到這話,自然明白不是真的調理身子,立馬頓悟。
“食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