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睿兒想的是在這個月底前打通東邴州上流社會的場所。
這薄利多銷還是不如把東西做到最好,然後賺那些個有錢人的鈔票,所以一開始的開盤定位就是高階場所,而限量這個詞就能先在邴州玩上一段時日了。
香滿樓的限量金子牌,雖然不貴,甚至一開始售賣給的都是普通百姓,但是一旦有那麼個有錢人發現有個地方自己進不去,就會高價的購下他們手中的入門券,那這樣一來,時間一長自然金子牌最後都落入了那些上流人的手中。
期間宮德剛陸續的出了五十張金子牌在黑市中,又是賺了不少錢。
所以這財字金子牌錢睿兒一開始就要售百兩一張,甚至學著那些黑市的人將之編織在了珠串上。
香滿樓。
錢睿兒明日賭坊開張,宮德剛一早就安排好了人,現又將小山子喚過來。
打算讓小山子去打理那處賭坊。
“師傅,小山子資歷尚淺,師傅還是尋些有資歷的人吧。”
聽到宮德剛的打算,小山子頗有些壓力,心知自己年歲尚小,恐怕難擔大任,開口拒道。
正巧兩人的對話被一旁下樓來的年子君聽著了,這幾日年子君皆是在香滿樓裡研究些吃食與如何能夠更好的烤製出口感,火候最好的串串,毫不誇張的說,擱在現世,年子君這手藝肯定生意爆火。
現在聽到兩人的對話,立馬出聲打斷。
“此言差矣,重任給的都是能抗重任的,而不是小兄弟口中所言的有經驗的老人。”
兩人朝著年子君看去,宮德剛也點點頭表示贊同。
“小山子你要知道,我栽培你就是有朝一日給小姐解憂,再有重擔的時候你可以自己扛上去,而不是一輩子依託在他人羽翼之下,你可明白?”
小山子彷彿一下子就能體會到宮德剛對自己所給予的厚望,眼中頓時也堅定了一些。
“小山子一定為師傅與小姐排憂解難,細心打理賭坊的諸事。”
孺子可教,年子君心裡暗道,扭了身就出了香滿樓,想來許久也沒見到錢睿兒了,明日便是賭坊開張,對於上次的演員事件還是蠻期待的,心裡暗暗想著這次應該也能被安排上什麼個角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