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剛剛坐在那處多少有些不自在,都是強制的讓自己表現的更為自然一些。
而錢睿兒一直在想著什麼,忽的抬頭就這麼直直的看著自己,就像昨夜夢中的事物被人抓包了一般,心停了一瞬,又立馬狂跳著。
端了一旁的銅鏡,蕭博左右的照了照,眼皮子下面帶著些青色,其他沒什麼毛病,就是昨夜那個夢來的太突然。
自己也從未對錢睿兒有過什麼其他想法,那又為什麼會平白的夢見她?
難道是與她是同樣來自同一世界嗎?
閉目,暗暗的喚了幾聲富貴都沒有回應,心裡不免有些煩躁起來。
這系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沒用了,只能等到它重啟了。
另一邊,香滿樓。
因著最近又放了五十張金子牌,雅間也似乎有些不夠用了。
宮德綱請了年子君從雅間去了四樓,四樓原是錢睿兒用來備用的,不過現在空著也是空著,就讓年子君自個兒上四樓琢磨這些個原理去了。
最近香滿樓天天人滿,有些人排號都排滿了。
宮德綱天天看著入賬,豆大的眉毛也舒展開來,天天掛著自己標準型笑臉,有些人今天見了明天還得見,生意無可謂不紅火啊。
看到宮德綱坐在後方,小山子端了賬本走過去。
“師傅,您老說的賬我都記全了,您看看。”
小山子為人機靈,還讀過書,就是沒有爹孃,下面帶著個弟弟,宮德綱覺得他不錯,就帶著身邊調教一番,日後等錢睿兒那邊缺人了還可以調過去。
接過他手中的賬本,宮德綱翻了翻,隨後點點頭。
“嗯,不錯,這記賬吶,就得心細如髮,一個不小心就會錯了,所以需要多記幾個標誌,等覆盤的時候就能快些。”
小山子低頭認真聽著宮德綱的指點,時不時點頭稱是。
忽的,看見了靠著窗邊的人對著外面指望著,三兩人開始說著什麼。
“你看看,這不是呂公嗎?”
“可不是,這丁氏可真是不少人的典範啊,把妾室風光的比正房還體面。”
“你還別說,這呂公已經連著兩天陪著小妾出來,我可從未見呂公帶著他夫人出來置辦東西的。”
“所以說稀奇嘛。”
順著眾人的視線看去,果不其然,呂譽帶著那穿著雲錦華服,珠翠滿頭的丁綃雪進了不遠處一家布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