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人一臉厲色。
宮德綱心裡頓時冷笑,原先喜慶的臉看著葛聶也劃出一抹譏諷。
“葛掌櫃,我本是看在同行的面子上才給你劃個整,既然你這麼不知好歹,那就直接給錢吧。
別說我沒給你機會,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宮德綱的名聲,就敢來香滿樓吃白食!還是你們呂公刻意安排為之?”
宮德綱字字鏗鏘,大堂中有人看到了這邊,也議論了起來。
“怎麼回事?”
“好像有人吃白食,想要賴賬,那好像是錦繡樓的葛聶。”
人群中立馬就有人將他認出來了。
但是葛聶就是覺得自己被宮德綱擺了,哪有地方吃飯能花上萬兩?不是扯淡嗎?
“呵,既然宮掌櫃口口聲聲說我吃了這麼多,我倒是想問問,這些人吃的和我也沒區別,難道他們能掏出這麼多銀兩來你們香滿樓吃飯?”
宮德綱還未開口說話,角落處就有人蹦躂出來了。
“原不曾想葛掌櫃竟也是個青口吃白食的!還敢在此大放厥詞。”
吳言今日也是帶著朋友來這裡擼串的,結果就碰上這種事。
飽受香滿樓給他帶來的榮光,他與香滿樓也頗有與有榮焉之感,現在看到有人詆譭香滿樓,立馬不滿了,站了出來,道。
“我一早就聽聞今日有人定了天字號,還吃了快兩個時辰,原以為是那個大戶,沒成想是青嘴白舌的想賴賬。
剛才聽見葛掌櫃問為什麼這麼貴?呵呵,既然葛掌櫃不知道為什麼,那就讓我給葛掌櫃好好算算。
天字號進門就是三千兩,一個時辰就是三千兩,兩個時辰就是六千兩,今日天字號是由師卿然師姑娘主場,師姑娘也是三千兩,加上各色的侍女陪護……想必葛掌櫃也是個會算賬的吧。”
葛聶每聽到三千兩,太陽穴就突突的跳,跳到後面這麼一算計,確實有這些個銀兩,但是。
“呵,那宮掌櫃為何不一早告知天字號入門需要三千兩的規矩呢?”
不想與之多糾纏,宮德綱也沒什麼好臉色。
“呂公一來香滿樓便要最貴的,如果宮某要是早知道呂公連區區萬兩都沒有,我便隨意給你們在大堂安排個方桌,也省的與你這潑皮無賴耍嘴皮子。”
一眾人在聽著這話也連連點頭,這香滿樓的天地人字號都是最貴的,而大堂不像樓上那般,按著時辰算錢,所以也有吃了兩個時辰的人說了自己確實是聽見呂公要最貴的,誰曾想他們竟沒錢付賬。
聽著一眾人的議論到呂譽頭上去了,葛聶一時也不敢太過猖狂,要是被呂譽知道自己在外面敗壞他名聲。
葛聶憋的面色紅了紅,看著宮德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