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覺醒來,錢睿兒就聽到了下人相互在討論著什麼事情。
便問了問給自己妝發的東兒。
東兒一臉小女子的模樣,眼神帶著傾慕,對著錢睿兒道。
“小姐慧眼識珠,東兒原不曾想到蕭先生竟然如此學富五車,連年先生都稱讚蕭先生有狀元之才。”
眾人不知年子君的身份,皆以年先生相稱。
只是不知道這蕭先生哪裡有才了,問道。
“哦?我竟不知道蕭先生哪裡這般有才了?”
見錢睿兒問,東兒就唸了起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我擦,這也行?錢睿兒驚了,水調歌頭?蕭博真有你妹的。
見東兒一臉痴迷的念著這詞,最後面上爬上一絲憂愁,誒了一聲。
“原來蕭先生也會思念家鄉啊,也會有這般如此崇高的心願,可惜東兒連自己的親人在哪裡都不知道。”
“東兒也莫要自哀,這裡就是你的家,我們大家都是你的家人。”
錢睿兒說的動人,東兒聽得心裡也是一暖,心道自己的命可真好,能遇到小姐這麼開明的主子,還體恤下人。
由著東兒收拾了一番,時候也不早了,也到了吃午膳的時候,錢睿兒和東兒說了一聲,讓宮德剛在裡堂準備午膳,中午大家還是一起吃。
年子君一早便起來在院子裡練劍,出劍有力,劍鋒似高山流水婉轉,似夜風凌厲,男子舞動的衣襟飄飛,看的下面丫鬟個個眼冒金星。
而蕭博則是與錢睿兒一般有著睡到日上三竿的習慣,年子君原本一早就來豐瑞樓找蕭博的,但是被告知蕭博還未睡醒,壓根就沒想過蕭博會與錢睿兒一樣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只道昨夜喝了太多酒,蕭博起不來身罷了。
等到了午時,下人去了書房通知正看書的年子君用膳,才在裡堂又看見了錢睿兒與蕭博二人。
等年子君一來,蕭博與之又是吹了一通彩虹屁,才開始與自己問好。
“睿兒妹妹。”
錢睿兒朝著年子君點點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