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金廣仁不說話,呂譽起身道。
“天色不早了,想來我兒也該找著了,現下也該回府了,既然金二公子也已經知悉,便不打擾金二公子了,我等便先告辭了。”
金廣仁沒留人,擺擺手讓他們走了。
既然這邊也已經點了一下,錢也給上了,王五那邊自然是不能再扣著呂宏了。
一行人來到前院的時候,王五也已經不跪在那處了,正面上帶笑的看著自己。
“呂公果然深明大義,天黑了,想來三公子也是想念呂公的很啊,不知需不需要王五給呂公點燈呢?”
“哼!”呂譽怒瞪他一眼,一甩袖袍,直接跨出大門。
王五是金廣仁的人,所以基本上乾的都是金廣仁授意的,最多就像王五一樣罰跪一番,其他兜不住的就直接沉江了。
看著呂譽那般模樣,王五朝著他背後一口濃痰吐在地上,抹了把嘴罵著,什麼玩意兒。
呂府門口。
一下馬車,呂譽先是與鍾敬光客套了一番,鍾敬光也辭別了呂譽。
看著人乘著馬車走遠了,呂譽急急的進了府,朝著老太太的院子裡去。
剛進門的時候,管院先生就稟過,小公子已經平安回府了,呂譽站在院外就聽到裡面老太太咯咯的笑聲。
丁氏在院中低頭站著,眼觀鼻,鼻觀心,站的有些難受了,時不時的挪著自己的腳讓一旁的提燈丫鬟幫忙敲打一下。
眼旁在看到呂譽到來的時候立馬奔了上來,裝出一副痴念母親的模樣,撒嬌道。
“老爺,你可回來了,宏兒已經回來了,還好相安無事,不然我真的是吃不下睡不著。”
呂譽扒開被丁氏抱住的手臂,皺眉瞪著她。
“丁綃雪,我忍你許久,念你是宏兒的親孃,才對你處處忍讓,誰知你竟是不知好歹。”
被這般罵了一番,丁氏也是愣在遠處,很快就哭哭啼啼起來。
“老爺,我撫養宏兒,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我爹孃都想見見宏兒,我帶宏兒回去見見爹孃又有何錯啊?要怪就怪那賊人才對啊老爺。”
一回來就看見丁氏哭哭啼啼的吵鬧著,心裡更是煩躁起來。
老太太聽到丁氏的吵鬧聲,抱著尚小的孩提出來了,李氏攙扶著。
看著那丁氏也是目光犀利。
“大晚上的在老婆子我門前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婆子我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