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廣仁眼上蒙著一條紗巾,花園中有著一群鶯鶯燕燕的女子,個個薄紗在身,香肩裸露,髮絲鬆散,嬉笑打罵間被金廣仁扯下了那薄薄的紗衣外裳。
後者拿著那香衣笑著嗅了嗅,惹得一眾風塵女子笑的花枝亂顫。
管院先生上前拉住了他,在他耳邊說著什麼,金廣仁扔掉手中的外裳,扯下眼前的紗巾,轉身看了看呂譽一行人。
手指繞著那黃色的紗巾,笑著上前。
“原是呂公來了,我金某人還以為呂公能耐大了呢,賺了大錢,都不願意搭理我金廣仁了。”
金廣仁語氣帶著十足的譏諷。
鍾敬光自然明白呂譽帶自己來的目的是什麼,無非就是擋在金廣仁的面前,為他說話罷了,自己也算是呂譽的半個謀士,不然呂譽也不可能每年給自己那般大的利益。
朝著金廣仁抱拳謙笑。
“金二公子多慮了,呂公只是小兒丟失,心急如焚才一時忘了,現下呂公想起了,連三公子都不找了,便急急的來見金二公子。”
金廣仁鼻尖發出一聲嗤笑,小兒丟失,王五那傢伙還跪在前院內,自己自然是知道為什麼了。轉身靠上了那軟椅,端起茶水喝了喝。
管院先生將一眾姑娘們都趕出了院子,讓人送走了,又讓下人端來凳子給呂譽等人就座。
看著呂譽一行人,金廣仁眯了眯眼,似隨意的問了一句
“原是呂公的小兒丟了啊,就是不知道找沒找回來?”
鍾敬光接過話,笑著道。
“承蒙金二公子關照,三公子的事情還得慢慢來,金二公子這邊的事情也是不等的。”
“哦~我這邊能有什麼事情?”
金廣仁看著他,自己一直對呂譽身邊的鐘敬光感興趣,只因為此人會說好話,會辦事,只不過他是南邴州那邊的人,金廣仁就沒了興趣了,不過聽著他的話雖然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問了起來。
鍾敬光朝著大賬房看了一眼,後者立馬將木匣子開啟呈給金廣仁。
看著裡面一張張的十萬兩銀票,管院先生立馬上前接下。
“原來鍾先生說的是這事啊,瞧我這記性都快忘記了,還勞煩呂公與先生還記得。”
“金二公子的事情呂公與在下豈敢忘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