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州都有個鹽督。”
鹽督?邴州確實有個鹽督衙門,管著全周國的鹽販買賣,因為邴州乃是周國主要的鹽田所在地,不過蕭博難道是說呂譽與這鹽督有關係?
“你的意思是攻破呂譽與鹽督有關?”
“周國是明令禁止走私鹽的。”
蕭博適當提點一下。
錢睿兒雙眼一瞪,自己不傻,立馬就明白了,這可是一條明路啊!
忙道。
“你是說呂譽走私私鹽?與鹽督的督長?”
“那倒不是督長,是督長他大舅子,與呂譽狼狽為奸有兩年之久了,而距離下一次的交貨時間正是兩日後,到時候你自可,嗯?”
蕭博搖搖頭,看著錢睿兒繼續道,最後朝著她‘嗯’了一聲表示了一下。
錢睿兒接過話,激動的臉都紅了。
“到時候我只要來個甕中捉鱉是不是?”
“我再問一句,這次的私鹽價值幾何?”
蕭博一時間看著錢睿兒有些不可思議起來,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錢睿兒摸了摸鼻子,問。
“你這眼神看著我幹什麼?”
“幹什麼?我只是沒看出你個小丫頭片子居然還有這種想法。”
“額......”
錢睿兒也沒想瞞住蕭博,主要都是私鹽,要是這價值不高的話自己一次性搞死呂譽就行,但是如果價值太高的話,自己不能不心動的啊。
“那不知道蕭先生有沒有什麼辦法呢?給點意見吧。”
這要人辦事,錢睿兒好臉相待那是必須的。
蕭博道。
“你想吃大頭那也不是沒有辦法。”
有辦法?錢睿兒一臉的求教一隻手已經攀上了木桶邊沿,驚的蕭博脊背一絲絲髮寒。
“過去點,過去點。”
錢睿兒只得悻悻然的笑了一下,放開了抓著木桶的手。
心裡念著罪過罪過,又怕他不告訴自己,便道。
“蕭先生果然博學多才,我得受教啊,不知道這浴桶還舒適否?這樓宇住的可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