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老者也看了個熱鬧,看周璃書這不知道怎麼爭辯的模樣突然開懷一笑。
執須一笑,道。
“哈哈,女子真性情也。”
周璃書有些不高興,朝著老者喚道。
“外祖,您怎的還看我笑話。”
老者執須淺笑,不再多言,看向錢睿兒的目光帶著欣賞。
聽到周璃書喊這一聲外祖,錢睿兒倏地有些發囧,感情人家是祖孫兩在這下感情棋啊,自己就這麼冷不丁的打斷了確實不太好,畢竟這男子連外祖都這麼下了,還指望他對其他人講什麼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這種道理呢。
摸了摸後腦勺,錢睿兒施施然抱著歉意,不過話說出來卻還是那般犀利。
“不好意思啊這位公子,不知道你和外祖下棋都這麼狠厲,小女子冒犯了。”
老者又是哈哈一笑,這女子果然不服輸也,道歉竟還帶調侃一番。
周璃書氣極也不計較了,看著她就道。
“既然姑娘這般好智學,不知可敢與我下一盤?”
周璃書對自己的棋藝向來自信,被錢睿兒調侃一番,現下用的她的話堵她,看看她到底有幾份斤兩。
扶雪拉了拉錢睿兒,掩面擔憂著,心道小姐這天天惹事的本事到底和誰學的啊?
“小姐,咋們走吧。”生怕有什麼其他事情發生,扶雪拉了拉錢睿兒的袖子就想走。
周璃書要與自己比棋,錢睿兒還是 真沒有想到的,覺得頗有意思,對著扶雪笑說。
“別啊扶雪,來都來了,公子相約我豈能放過。”何況是這種帶刺的玫瑰呢?更想讓自己搓搓他的尖刺不可,這奔騰的野馬誰不想馴服是吧。
拍拍扶雪的小手,示意她安心,錢睿兒對著老者行了一禮,後者給她騰了位置。
周璃書看著她還真的應下了,鼻腔發出一聲氣音,道。
“果然真性情啊,就看看你有幾份斤兩了。”
錢睿兒回以笑。
“還望公子手下留情...”待會別輸的太難看,找你外祖哭鼻子可不好啊。
看那剛剛兩者的博弈,想來這遊戲設定肯定給這男子設了一個大師級別的圍棋水準,但是還是很抱歉,自己可是參加過國際大學生圍棋的,內外獎項一大堆,大學棋社一半以上的獎章都是自己的,這下棋對自己來說壓根沒有可比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