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到可以退錢,很快就被調動了情緒。
“沒錯!退錢!”
眾人來勢洶洶,童福以前雖然當過管事的,但是都是小地方的營生,哪裡反應的過來什麼陰謀論呢。
頓時看著眾人一個頭兩個大,心裡更是焦急不已。
這衣裳萬萬不能退啊,退了的話這些日子的成本怎麼算,招的繡娘花的銀子,那些個夥計那個不使銀子呢?
但是誰又聽得見他說什麼呢?眾人異口同聲的聲討著。
看著鋪子前的景象,童福心裡也對錢昌業與趙氏都有了些意見,那趙氏找自己上京都說是當什麼大掌櫃,每天管百來號人,吃香的喝辣的,領的月利比自己在鎮上做小買賣一個月多多了。
結果一到京都才發現頭頂上還有個錢昌業,這是個老祖宗,惹都惹不得,更不用說什麼吃香的喝辣的,整天只知道讓自己儘快打壓珍衣閣。
自己從出生到現在一把年紀了,做的就是穩妥的小本生意,哪裡來的那麼大主意將人搞垮?
頓時就喪著臉,恨不能明日就回揚仟小鎮去。
外面圍著的人怒意沖天,童福怎麼喊都壓不住。
錢睿兒三人看著對面津津有味。
心裡不禁暗想,這趙氏找的新掌櫃不說比不上石天成,就連宮德剛的一半都比不上。
不然自己一放出珍衣閣繡娘待遇好的訊息他就應該能聞出其中的味道,結果人家愣是什麼都不知道,真是個實打實的呆鵝。
遠遠的錢昌業看到了那圍在了芳衣樓外面的眾人,眉頭皺了起來。
令人驅車上前,卻是接受到了錢睿兒不懷好意的眼神,一旁宮德剛逍遙的與主僕三人坐在一起,石天成站在櫃檯後認真的算著賬,似不受對面風波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