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煩躁不已,一把打掉趙氏抓著自己衣襬的手。
喝道。“你給我回北苑閉門思過去!”
被喝了一聲,趙氏心知自己被擺了一道,但是不明白為什麼錢睿兒身上突然會出現燙傷的模樣,肯定一早就有準備,加上錢霓裳的份,才明白自己陰溝裡翻船了,趙氏想除掉年穆母女的心思更甚了。
知道現在需要示弱,趙氏低頭認了錯,也朝著年穆方向自扇了兩耳光認錯。
“姐姐都怪我,我手上沒端穩,傷了睿兒,我一定在北苑閉門思過一月,日日天天為睿兒為姐姐祈福。”
年穆也不管趙氏母子三人,帶著一眾人匆匆回了錢睿兒的西苑。
裡堂也只剩下了錢中天與趙氏母子三人。
錢霓裳看著跪坐在地上的趙氏,連忙上前扶起來。
自己還沒有站穩腳跟,趙氏還不能倒。
學著趙氏的模樣向錢中天哭慘,說趙氏以前從未服侍過別人,把責任都推在自己身上。
錢中天看著錢霓裳弱不禁風的模樣,以及錢昌業這唯一的血脈香火,擺擺手讓三人回了北苑待著。
西苑。
原本躺在床上紅了一片,慘不忍睹的錢睿兒轉眼立馬就活蹦亂跳了起來。
“孃親,我唬她們的。這些都是一些顏料而已。”
年穆不信,伸手用了些力氣擦了擦看見確實是一些顏料,才放下心來。
轉而還是皺眉。
“睿兒,你是嫡女,比北苑的尊貴的多,你有孃親,背後有年府,不用與趙氏那對子女一樣。”
錢睿兒知道年穆不屑於這些小手段,但是有時候這手段就是容易產生很好的效果。
不過錢睿兒嘴上還是應承著。
“我知道的孃親,還不是趙氏他們氣焰囂張,我實在看不過去,不忍孃親受苦。”
翠蘭聽了也上前勸慰著。
“夫人,睿兒小姐大了,知道疼您了,您也別太生氣。”
身旁眾人也替錢睿兒說著些好話,年穆想著想著也笑了起來。
心裡沒了氣,其實也怪自己沒有庇佑錢睿兒的本事,不然睿兒怎麼會想到用這種法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