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葉清瞳話語明顯有些失落,但她還是強行振作起來說是要引薦張道玄給自己的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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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另一邊。
“有點眼熟。”
黑袍男子看著跟自家妹子走在一起的張道玄,眼神多了一抹異色。
“光紀兄認識?”
青衫男子打趣道。
“前世他飛昇天庭,那隻螻蟻是跟他同時飛昇的,不過嘛,境遇而言,天淵之隔。”
黃衣男子對於張道玄有點印象。
“鼠雀之輩到底是鼠雀之輩。”
白甲男子冷眼看著不遠處滿心都是功利的張道玄,對於這樣的人語氣多有不屑。
“說起鼠雀之輩,老子好像瞧見兩個熟面孔了。”
許是瞧見唯唯諾諾的白秋染帶著白曉月退至眾人身後不敢靠前,眼尖的赤鎧男子不由用手搭著白甲男子的肩頭咧嘴笑道。
“你跟他倆很熟?”
葉光紀看著赤鎧男子,眼神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嫌棄。
“當年天庭裡頭就屬這兩位舌苔最厚,一個追著衣婉君不放,整個人恨不得掏心掏肺,一個杵在道場前頭祈求原諒而不得,終年以淚洗面,兩個人梨花帶雨的小模樣叫我下了三盤鹽漬花生八兩杏花春。”
赤鎧男子毫不掩飾自己的過去,儼然是把前世的白氏兄妹當笑話看了。
“曇華既在此處,想必他定在附近觀望,熛怒,你那邊可是發現了什麼?”
葉光紀斜眸看向一旁前世與忘秋大道相剋的赤鎧男子赤熛怒。
“啥也沒有,在場大道跟我有衝突的也就你了。”
赤熛怒聳了聳肩,只是調侃起前世跟忘秋有大道之爭的葉光紀。
“也就是說,他不在此處?”
葉光紀眉頭緊鎖,只覺得事情的發展不大對頭,照理說同樣拜師崑崙,崑崙演武也算是同輩盛事,曇華和他的親妹妹都跑來了,他沒道理不過來才是。